伸手一摸,脸上一片冰冷,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哭了。
我看了下四周,好像并没有看到傅景庭的身影,房间里好像隐隐约约还有他留下的气息,但这儿并不是家里的卧室。
我试探性的翻了个身,却猛然发觉浑身无力,每一寸肌肤都泛着酸软。
天气越来越冷了,即便窗户关的紧紧的,室内开着暖气,也仍然阻止不了外面寒冷的侵袭,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下床走出去,看到他正坐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指间一点猩红,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香烟,但他却并没有抽,只是任由那根烟独自燃烧着。
他面朝着前方,姿势刚好背对着我,平日里整洁的短发显得有些凌乱。
过了几秒,他将手中的烟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中,转过身,微微抬起视线,与我的目光对上,眼底没有情绪,有的只是一片淡漠,“醒了?”
说真的,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我现在并不太想面对他,可是都已经这样了,显然也不可能再躲避,只好硬着头皮,麻木的点了点头。
傅景庭没再说话,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里。
最终,还是我先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随口问了句,“我睡了多久?”
“很久。”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并没有说具体时间,然后朝着我招了招手,“过来坐。”
我忍住身体上传来的不适,走到他身边坐下。
挣扎反抗这种事情太累了,经过这件事情,他让我清楚的认识到了我只是他眼中的蝼蚁,他想让我生,我就得生,想让我死,我就得死,只要他下定决心,不管我做什么样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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