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我擦身,但萧景笙趁机占尽便宜,比被他摁在床上亲热还羞人。
他的手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撩拨得我面红耳赤,直到我挣扎扭动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得呻/吟一声,他这才连忙松开了我。
“疼?”
两手握着我的肩膀,他紧张兮兮地问。
疼是有一点,但一看他这脸色,我也舍不得让他担心内疚。
“吓你的!让你欺负我!”
我咬牙说了一声,他紧张的表情果然松懈下来。
低头看了看我腰间的纱布,他深吸一口气,拿了块大浴巾裹在我身上,“好了,你回房去等我吧。”
我坐在浴缸边上,而他半蹲在地上,直到我起身快要出门,他也没站起来。
走到门后,我有点好奇他那个别扭的姿势。也不知为什么,没有马上走,而是躲在后面,又悄悄探头向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
男人嘴里吟哦着,缓缓站起身,西裤里面,胯间重要的位置,早已经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看起来气势格外吓人。
他不知道我躲在门口,褪下裤子,一手抓了上去……
这场景,我知道自己不方便看,可不知为什么,脚下被定住了一般,我脸上火热,却呆愣愣地没有走开。
目光胶着在最不该盯着看的部位,我视线里只有萧景笙上下滑动的手,耳边是他压抑的低声喘息。
莫名其妙地,我感觉到自己体内也升腾起一阵空虚,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
身上一抖,手碰到开了一条缝的门板,吱呀一声,门轻轻被打开了。
“谁?!”
自我安慰中的男人异常警惕,一双黑眸锐利如刀,立刻扫向了门外。
我偷窥,还被抓了现行。他这一声彻底唤回了我的理智,脸上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连忙收回目光,低着头夺路逃走了。
回到房间里,我把被子蒙住头,眼前却又浮现出刚刚看到的画面……
正辗转反侧,房门一响,是萧景笙回来了。
我蜷缩得像只虾米,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他身上带着凉意,大概是刚刚冲了冷水澡。一言不发掀开被子躺了上来,把我耳朵一捏,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什么都敢看了!”
“疼!”
我晃着脑袋,躲开他作恶的大手。
“你还知道疼!”
捂着耳朵转过头来,看到身旁的男人一脸铁青,显然是被我打断后不好意思继续,冲了冷水澡回来,现在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
跟了他这么久,我对男人多少也有了了解。知道现在是最不能招惹他的时候,我嘻嘻笑着,讨好地说:“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没走……”
“哼。”
萧景笙从鼻子里出来冷冷的一声,狠狠剜了我一眼,把我头向枕头上一压,“别说了,睡觉!”
“……”
他把我搂在怀里,我耳边是他沉沉的心跳,脑子里却总忍不住循环刚刚看到的画面,哪里睡得着?
在他怀里轻轻一动,就又招来他的不满,“还不睡?”
“睡不着呢……”
“那是想做点什么?”
说着,男人的手指摩挲着我大腿,蹭到了内裤的边缘。
身体一抖,紧接着一僵,我顾忌着肚子上的伤口,忙拦住他的动作,“别!我……我带着伤呢……”
他又是冷哼一声,收回了手,咬牙切齿地说:“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恶狠狠的语气,听得我心头打颤。
突然……就有点希望,自己这伤永远也不要好了。
在他的威胁之下,我紧闭着眼睛,好久才逼着自己睡着了。
倒是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窗帘没有彻底拉好,阳光从边上缝隙里透出来,明亮温暖,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让人的心也跟着柔化了。
“早。”
耳边传来低沉醇厚的一声,我回头,见萧景笙半坐着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男人脸上带着初醒时分特有的迷茫,这点迷茫把他平时冷峻的气质也柔化了。他上身什么也没穿,宽肩窄腰,六块腹肌和精致的锁骨,都毫不遮掩地展示在我面前。
眼前一片活色生香,我有点移不开目光,心想这念头,狐狸精果然不分男女。
大好“男色”任由我欣赏了片刻,他要求我起床,今天就跟着他回去了。
本来,我还想再看看陆国华醒来后,发现自己……后的样子,可他说越翔有事,必须马上回去。我知道他工作要紧,也没坚持,听话地跟着他回到家里。
小腹上的伤本来就很浅,休息两天,换了一次药,已经彻底没事了。
萧景笙忙着工作,这两天也没有折腾我。我大仇得报,和他的感情也重修旧好,心情大好,过完周末就正常回到杂志社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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