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想去摸摸他的脸,看是不是和我一样,一脸红就会发烫。
指间还没碰到他皮肤,就被他攥住了手腕,听他凶巴巴地说:“快睡觉,别乱摸!”
唔,这是恼羞成怒吗?
刚才的委屈荡然无存,我现在看着萧景笙长而直的睫毛垂下去,遮住窘迫的眼神,就觉得格外有趣,很想逗着他玩玩。
“萧景笙,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学着他平时调戏我的口气,我慢悠悠地问。
萧景笙不理我。
“那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挑了挑眉毛,又问。
萧景笙还是不理我。
看着他脸上肌肉越来越紧绷,我心里发笑。手被他攥着,就用脚尖去踢踢他的小腿。他闷哼了一声,躲开,我笑得忍不住,又向上用脚尖去摩挲他的大腿……
唔……这男人的定力,还真是……差的可以。
我什么敏感部位都没碰,不过在他大腿摩擦了两下,就感觉他抵着我小腹的位置,渐渐硬了起来。
热度吓人,我收回自己的脚,正想翻身去睡觉,谁知男人猛地压上来,单手把我双手一攥,禁锢在头顶。
俊朗的五官放大在我眼前,我一连眨了几次眼睛,睫毛扫过他脸上的皮肤。
男人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咬牙切齿地说:“曾小迪,今天是你自己找死!”
“我……唔!”
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疾风骤雨一般的掠夺已经开始了。
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把我折腾这么狠过。一次两次还不够,最后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他仍旧不放过我,抬起我一条腿,整个身子压下来,顶的我仿佛飘在云端,又好像被打入地狱,整个人被拆了又装好,装好又拆开……
失去意识之前,我内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居然胆敢去嘲弄撩拨这个男人!
最后一次被他欺负的时候,我实在耐不住,两眼一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阳光刺目,原来已经是早晨了。
浑身的酸痛,像是被坦克碾压过一样,四肢都不是自己的,抬一抬都觉得费力。
翻身想坐起来,腰部一酸,软软地又躺了下去,嘴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
男人低沉关切的嗓音响起,我循声一看,这才发现萧景笙也在房间里,正立在落地窗旁边吸烟。
他身形修长,只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被清晨的耀眼的阳光衬着,更显得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见我醒了,他掐了烟走过来,直到他身体投下的阴影笼罩了我,我才从“男色”中回过神来,仰头看着他,有点发愣。
男人低笑,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温声说:“一觉睡到了九点钟,昨晚给你洗澡都没醒,怎么这么能睡。”
他一说,昨晚癫狂的一夜,才在我脑海中渐渐回笼。
昨晚也许是被我撩拨得没了面子,他有意报复我一样,一下一下刺得又急又重,我害怕,更有点钝痛。
一开始,我推着他肩膀反抗,他置之不理。可真到我感觉来了,求着他快点儿,他又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次都不肯让我畅快,逼着我说些平时打死也不肯说的话。
那些话……
现在回想起来,只让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当时……当时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不受控制一样,一句一句从我嘴里蹦出来。
他听了,更像是打了鸡血的野兽,装了马达似的,一刻不停地折腾我。
想起那些,我脸上灼烧起来,咬牙骂他:“你还嫌我睡得多!还不是被你折腾的!”
昨晚我是昏睡过去的,不知道睡着的时间,可粗略算算也知道,肯定是后半夜了。
萧景笙闷笑一声,捏捏我的脸颊,“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折腾你的?嗯?”
“你……”
看着他戏谑的表情,听着他捉狭的笑声,我无地自容,拉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隔着棉被,男人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昨晚被你咬得疼死了,以后多练练,心意可嘉,技术太差。”
“……”
“还有,你这体力也太差了,才多一会儿就昏过去了。以后我去晨跑,你也跟着一起,听到没有?”
“……”
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我只管蒙着被子,任由他在外面自言自语。
片刻,他终于不耐烦,把我被子撕开,含笑说:“别蒙着了,再蒙着要闷死了。”
脸被迫露了出来,我又想背过身不理他,被他眼明手快捏住了下巴。
“好了,闹脾气也闹够了。今天还有正经事,快起来,跟我出门。”
“……”
萧景笙的正经事,动辄关乎资金上亿的大生意。我不敢拿这些事开玩笑,忍着酸软,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洗漱。
出了卧室,萧景笙一身西装革履,领带袖扣一样不少,衬衫的扣子照例系到最上方的一颗,又是那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谁能想到,他昨夜刚在我身上化身“一夜四次郎”?
在酒店顶楼的餐厅,我们用了简单的早餐,他就带我出了门。
我问去哪里,他难得的没卖关子,告诉我去和一个好莱坞制片人谈投资,合同签约后,还要一起去吃饭,钟千丽也会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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