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或是死了,对于你来讲有区别吗?”他重复,抬眸迎上她的目光,“你都不在他身边,不是吗?无论他活着或是死了,你都在我这儿。”
“……”她没再说话,心里莫名有些黯然。
然后乔麦也没有说多什么,只是拿公筷往她碗里夹了些瘦肉,“多吃点,你最近瘦了没发现吗?”
“谢谢。”她唇角轻扯,笑意却不达眼底。
“如果真不打算回江城了,那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乔麦说,“如果哪天吧,你过得不好,瘦了或者是病了,然后被盛总给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就像你前段时间牵挂他一样的,所以照顾好自己就是给对方省麻烦。”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继续说道,“当然也是给我省麻烦,你要真的生病了,我还不得照顾着你啊?”
“失败的恋爱或婚姻都可以让人变成哲学家,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苏笑笑不想去触碰他心里的伤,看着他大大咧咧,整天嬉皮笑脸,这种人受起伤来,才最不容易好呢。
“夸我是哲学家就不要带那么多前缀。”乔麦看着她,声音轻缓温和。
“嗯。”她微笑着点头,“你还在上夜班?”
“没啊,就晚上两个小时而已夜什么班?时间一到立马闪人。”
“去哪?”
“回家啊!”乔麦怕她不懂,又说道,“回这儿,睡觉!”
“一直都这样吗?”
“一直这样啊!”
“每晚都回来?”
“每晚都回来啊!”
苏笑笑愣了愣,又问,“从我住进来起,你一直是这样吗?晚上回来住的?”
“嗯。”
“你是猫吧?脚步那么轻!”
“你是猪,睡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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