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伸手接过,他将杯中液体一口饮尽,然后将杯子递给他。
顾之说,“总裁,建议您去睡一觉,现在。”
“……”盛誉抬眸,他手指一点点缩紧,有内心还是妥协了。
“请配合我的治疗,谢谢。”顾之很绅士,他看出他的为难。
盛誉盖上笔记本,起身离开。
是的,他回到了卧室。
站在落地窗前,他眸色暗沉地盯着窗外繁华的市景,双手插在裤兜,一张俊脸紧绷着。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吗?
安信总是去荷兰,还对外谎称是去美国。
他是去见了苏笑笑吗?
为什么他的项链会挂在她的衣柜里?
她离开江城,却带着安信的项链,这代表着什么?
他们是什么关系?
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到头痛,盛誉紧抿薄唇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怎么的。
十分钟不到,他便只觉身体变得灼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凭借着仅存的清醒,他宽衣解带上了床。
躺在床上盛誉很快就睡着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这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清晰的梦。
梦里,他在向她求婚,在空无一人的雪山上,他裹着白色的貂皮将她拥入怀里,在雪花的见证,他们发誓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
又一次求婚的场景是在一场盛大的灯展上,他捧着玫瑰花单膝下跪。
梦里还有这样的场景,某个盛开鲜花的院子里,他和她坐在石凳聊天,一位慈祥的老人走了过来,他们都喊他爷爷……
公司的招聘会上,季如风离开之前,他为他挑选特助……又见到了这个女孩。
所有的场景在脑海里重叠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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