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
“有件事恐怕要麻烦你。”杨鼎天苦笑道。
“你说。”
接到天哥的电话我很意外,那天跟他分开,我以为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杨鼎天有他的骄傲,他没给我电话就表明了态度,我没想到他会主动联络我。
“……我想找你借点钱,方便吗?”杨鼎天声音很干,听的出来他很难才开的口。
“多少?”我很干脆的问了句。
“五万。”杨鼎天答道。
“你在哪?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我没有问他借钱做什么,用不着,既然杨鼎天开了口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在重庆……”杨鼎天说了一个地名。
“行,这个是你的电话吧,我会让人联络你。”
简单的通话后,我就挂了,我给莉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找人去办,然后我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我没太当回事,这些琐事已经不能让我费脑子了,我在考虑一件更重要的事,我打算让梦雪转院,或许梦雪的身体不合适,但我不想再拖了,梦雪的情况持续在恶化,我等不起了!
我去找了医生,提出了我的要求,医生们都很为难,他们怕担责任,我当即说出自己会承担责任,没有跟任何人商量,我在担保书上签了字,我让医生立刻按照转院的要求给梦雪做医疗保障。
同时我给眼镜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决定,我让眼镜立刻联络上海的医院,准备接收梦雪的到来。
在我的催促下,医院方面马上行动了起来,晚上,梦雪妈妈就赶到了医院,她和树哥都不同意我这么做,他们知道梦雪的状况这样会冒很大的风险,梦雪妈妈甚至说出了威胁我的话。
我坚持,谁的话我都听不进去,我的决定貌似仓促,其实我已经考虑了好几天,我受不了梦雪慢慢的离开我,梦雪的命和我连在一起的,我不信她会就这么离开我!
我的蛮横赢了,最后梦雪妈妈和树哥都只能无奈的同意了!
三天后,三辆车从新乡的医院开了出来!梦雪用了一辆救护车,还有一辆备用救护车跟着,二叔还派了一辆警车沿途跟随,我用了一切能想到的手段。
三天时间,我几乎没合眼,我反复的叮嘱医院,做好一切必要的准备,虽然我在冒险,但不能盲目,这关系到梦雪的安全。
梦雪戴着呼吸面罩,身边摆满了仪器,两辆救护车是我从重庆高价租来的,新乡的卫生条件比不上重庆,我不放心。
随行的医生除了新乡的,还有重庆的,医生们我都给了大价钱,连随行的护士都经过千挑万选,我不允许有一点闪失。
重庆到上海路途遥远,用救护车转院费时太久,所以我选择了包机,我包了一架飞机!我们从新乡出发就是去重庆的机场,上海那边也会在机场做好准备,上海那边的医院会派救护车等在机场接我们。
为了梦雪转院,我费了不少劲,花钱就不说了,还找了一些关系,能想到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老天爷肯不肯帮忙了。
很顺利我们到了重庆机场,救护车直接开进了机场,我租的飞机已经等在那里,从特殊通道救护车直接开到了飞机边上,然后梦雪被抬到了飞机上,救护设备还有人员跟着一起上机,我和梦雪妈妈还有树哥也上了飞机。
飞机呼啸着起飞,我一直紧紧握住梦雪的手,我在给她鼓励!
随机的医生们不时给梦雪做检查,老天保佑,沿途一直没有出任何的意外,飞机落地的一刻我的心从嗓子眼落下来一截,最难的一段捱过去了。
上海机场,救护车闪着灯等着我们的到来,眼镜和赵凤还有老白,马运都在,没有顾得上寒暄,梦雪被转移到了救护车上,我自然是陪着梦雪,梦雪妈妈和树哥坐了眼镜他们的车,一路闪着警灯,救护车朝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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