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犹听那四十九把上古灵剑咣当的落地声，再飞往内壁镶嵌如初……
“唔，好功法！”
这时，稀落的掌声寥寥地从前方传来。
木槿站定脚，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南暮承，目光渐冷。
“小夏夏，几日未见，没想到你功力精进不少，若为师没记错的话，你刚来我剑冢山第一日，连如何施法都不会。”
南暮承拍着手，边说边朝她走近，那张食古不化的老脸上却也还算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对她笑容满面。
“你不问我是怎么回来的么？”
她淡然而问。
“我的徒弟是千古绝佳奇才，自然是想回来就回来。”
令她不解的是，南暮承的神态极为淡定。
而他绝非看不出她是带着不怀好意的心思而来。
“南暮承，今日，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她手中的木枝直指向他，眸中冷光并射。
“……”
南暮承只笑不语。
该来的，总会来。
他等这一天有多久了，连他自己都忘了……
只是眼前的小夏夏，似乎火候还未到……
“临死之前，你当真不问点什么吗？”
不知为何，在看到这老头如此淡定的模样，她的心竟然反倒有点慌。
她不是那种优柔寡断之人，可对着昔日这尊“弥勒佛”，此刻，她居然犹豫了。
是因为……他是南羽尘的外祖父么。
“为师若问了，你也见不得会答。小夏夏，你随我来。”
南暮承转过身，原本那身的道骨仙风，此刻在她眼中看来，却显得有几分沧桑与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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