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下了五灵山直奔京城方向。
这时京城也是压抑的很,皇后也回宫了,其他妃嫔却没有一个人回来,皇上给柳含烟的理由是,“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为此发了好几天的怨气,还把自己的老爹叫进宫里训了一顿,“你不是派死士去的吗?为什么她带出去的人毫发无损?你的死士却一个没有回来?”
“贵妃娘娘息怒,此事是微臣处理不当。”这一刻柳启言鞠着身子。原工部侍郎凭借自己女儿得宠,又是第一个诞下皇子的贵妃,一步步到今日位及丞相。
“对不起,爹,女儿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时气急,说了胡话,爹爹就原谅女儿吧!”柳如烟发觉自己说话有点过,往后还得依仗这个丞相老爹的势力给自己做后盾呢。
“没有的事,这事本来就是爹爹处理得不好,看来之前皇后身边有高手相助,往后行事要多加小心才是。”柳启言抖了抖自己贼贼的眉毛,眼咕噜转了几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微笑,在他的世界观里,柳如烟就是他攀上高位的有利工具。
如果离月在的话,肯定给他们一个白眼,看吧,果然是如此吧!
沐亦博的御书房内,也有好几个人,五皇子,六皇子还有大皇子,以及之前的三皇子。沐亦博在书案后走来走去,眉头都拧成一条了,自上次边疆急信过后,边疆战事的消息就中断了,至今没有消息。
五皇子以及六皇子也是一脸担忧,低着头沉默。反观三皇子还是一副与世无争的闲散姿态,唯独大皇子的神情不一样,一丝阴险和狡黠,夹杂着嘲讽和得意。六皇子沐煦看着自己大哥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好歹也是自家兄弟。
而京城的大街上寥寥无几,冷冷清清,没什么行人,因为他们都听说了战神沐阳王身受重伤,危在旦夕,饶是京城远离边疆,也免不了百姓人人自危。
不过更多的是一些官家小姐伤心流泪的为沐阳的安危担忧着,也包括离府嫡出的三小姐离芸萱。
“都怪那个丧门星,肯定是她将霉运带给沐阳王的,该死的贱丫头。”离芸萱在自己后院的亭子里一通无名大火烧到离月身上。离月在边疆一个劲地打喷嚏。
“报”一声响彻皇宫大院,一路回荡在皇宫,一直到御书房才停下。
御书房内的沐亦博听到传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宣”
信使急匆匆在小安子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这一次也是信使第一次进入这金黄的御书房,望着殿内威严的沐亦博,一时间竟有些傻眼。
沐亦博微微皱着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发呆,“咳咳咳”
“皇上恕罪,属下第一次目睹皇上尊容,有些紧张。”信使笑了笑。
“行了,别废话了,信呢?”沐亦博忍不住了。
“啊,哦,信在这!”信使从怀了掏出了一封信件,双手奉上。
小安子拿过信件,呈给了此刻焦急坐在书案后的皇帝。
沐亦博夺过信迅速的扯开信封。
一字一句,不放过任何一个信息。信的内容提到了沐阳的伤势在沐王妃的医治下,已经康复,军队在沐阳王妃的带领下连胜两次战役,敌方的国主苍云卿也被王妃的箭射中了,而且敌军提出休战一个月,目前边疆战事基本稳定,王爷的伤势也好得很快。
沐亦博看完信的内容,龙颜大悦,所有的闲愁和紧张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你叫什么名字?”沐亦博看着跪在下面的信使。
“属下陈桦。”信使激动不已,皇帝居然询问自己的名字。
“朕问你,信上说沐阳王的伤势沐阳王妃治的?”
“回皇上,是的,属下也是听士兵说的,沐阳王不知怎么的不愿意配合军医治伤,最后伤势恶化,昏迷不信。但是在军营的丁神医也束手无策,是余侍卫快马加鞭回到五灵山,王妃赶来,丁神医正在给王爷治伤,因为处理不当,还把王爷肩上弄了个大窟窿,属下听说,丁神医因此被罚服侍王爷的日常起居。”
“丁神医?”沐亦博疑惑了,莫不是丁君墨?
“是的,年纪和属下一般大小,二十出头,精通药理。所以军营里的士兵都叫他丁神医。”
“这样啊?那,那两场战役又是如何?”皇帝这一连两个问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想到两场胜仗,沐亦博的心就沸腾起来了。
“这事属下没有直接参与,但是听士兵说的,那是神乎其神,王妃的完美战略,仅凭五百士兵拿下了敌军的粮草大营,准确的说是摧毁,王妃派五百士兵火烧敌军的粮草,五百士兵无一人受伤。再说那第二场,是真正的战场,王妃亲自上阵,面对敌人的挑衅,王妃冷笑置之,而且帝国国主还想里王妃做王后,你猜王妃怎么做的?”信使陈桦越说越起劲,完全跟个说书人似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此刻是在御书房。
御书房所有人都聚精会生的听着陈桦说着,没有打断,这一刻沐亦博也听得入神了,唯独沐炎越听脸越黑,碍于沐亦博也认真的听着,就没敢打断信使陈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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