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天人?拜托,我问的是,有什么法子?能不能有点心?华御白眼角狂抽,“那个!沐王妃,朕问的是,有什么法子?”
“法子是有,先问你一件事!”
“问吧!”
“上官傲要你做什么?”
“他明日应该会逼宫,他刚刚才和我说要我写好让位书。”
“那你就写吧!”
“写?”
“嗯,写,写给华御瑾!余下的事情,明日我会进宫,余下的就交给我。”
“好,我写,临雾国交给你,总比在上官傲手里强。”
“安啦,我连苍云国都没要,要你这破国有什么用?”离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苍云国?也是,这临雾国如今千疮百孔,也正如你说的要来有何用?”华御白也知道一点关于苍云国的世纪,不过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是沐阳的功劳。
“嗯,那我就先回去。”
离月三人离开后,他又想到离月是个生怀六甲之人,可是却还能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来去自如?或许她有实力,皇爷爷,父皇,御白已经尽力了,我也知道当年是父皇亏欠了皇叔,如今御白就代替父皇将皇位归还给御瑾皇兄吧!
华御白收回了一切的想法,提笔写下一纸诏书,放下手里的笔,看着桌上的玉玺,直到书案旁的油灯燃尽在线头的时候,双手捧起玉玺,蘸了蘸朱砂,看着玉玺下的四个大字,华御白莫名的有一丝安心,在心里燃起。
“李公公,进来吧!”华御白唤来了,在门口哀怨惆怅的李公公。
“皇上,找奴才有何事?”李公公立刻抖擞抖擞自己的精神。
“李公公诏书朕已经拟好了,明日早朝你就照着念。”
“皇上,这的没有别的路了吗啊?”
“朕也不知道,好累啊,尽管自己百般不愿意让上官傲夺去我华家的江山,可是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能力在做些什么?”
“唉!”
“无力了,李公公也早些歇息吧!朕有些累了!”华御白摆了摆手,端着书案上的一壶酒,直接一饮而尽,踉踉跄跄的撞进内殿的寝床之上,躺下了,手里的酒壶从华御白修长的大手上滑落在床边。
“奴才这就让人过来伺候您更衣!”李公公在前面看着,也想去扶一扶,但还是止步了。
“不用麻烦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老奴告退!”李公公应声,准备离开,在跨出殿门时,华御白叫住了他,“李公公,这二十年,辛苦你了,谢谢!”
“皇上折煞老奴了,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皇上,夜已深,你歇息吧!”李公公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莫名的触动了心里的一根弦,泪水也在不知觉中滑落。
离月领着几人,离开皇宫,直接去了雷云贺的府邸,当然也是翻墙的,这一刻也是沐阳不在眼前,倘若在的话,估计离月得吃一个爆栗子。
三人走到了雷府灯火蹭亮的书房,离月的大胆人身后的两人咋舌,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推开了门,屋内的人到时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什么人?”
雷云贺看到三人竟让有两个女人,在看到离月的小腹时,瞳孔都收了一下,再看三人的脸,孕妇一脸微笑,身后两人担忧之中带着一丝哀怨。
“没什么,我见雷统领书房灯亮着就是过来坐坐,也没什么大事?”
“上官傲是不是没有人了,居然派一个孕妇过来?”
“上官傲,拜托,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能请得动本王妃。”
“王妃?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天宇国沐阳王妃是也!”
“天宇国?说你们的目的?”
“怎么每一个人都想知道我的目的?”
“主子,你这么突然造访,是个人都会问这个问题!”
“妈呀,我忘了,现在是大半夜,行吧,我的目的就是明日你的御林军可以可以通融一下,我希望临雾国的新皇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宫。”
“新皇?你们果然是上官傲的人?他难道准备逼宫?你们放弃吧?我视死也会与临雾国共存亡。”
“我说,你们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我把话说完的吗?你们这样很没有礼貌!你们不知道吗?”
“礼貌,对上官傲的人来说,本统领从来不会有什么礼貌可言。”
“真是的!”离月没有闲情逸致跟雷云贺解释其中的原由,直接给了他一个点穴,“怎么样?现在可以安静的听我讲了吧!”
“王妃,你还是悠着一点,要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们真的会连骨头都不剩,逃荒可能都没地方去!”离泽看着这一刻完全忽略了自己是一个孕妇的事实。
“啊,哦,明白了!”看着雷云贺愤愤不平的眼神,也没有在意,就直接开始诉说自己的事情。
“本王妃找你,确实有事情,我说的新皇也不是上官傲,临雾国的天下,我是不可能交给他的,刚刚我已经去过皇宫里见过华御白,他对新皇没有任何意见。我想你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华御白,不用我说,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你们看清楚他的能力,对我而言,培养一个新皇并不是什么难事。”
雷云贺渐渐放松了身体里的愤怒,眼神当中的愤愤也在离月的讲解中一点一点的释然了。一个劲的冲着离月眨眼。然而离月忘我地讲着,完全没有看到。
“王妃,对面那一条,一直在使眼色,你要不要看看他想说什么?”离泽也看不下去了,打断了离月的演讲。这一刻,雷云贺感激的看着离泽,救星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