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足够我们逃命的了!”得意的望向云朵儿,二人再不敢耽搁,撒开腿逃命去了。
一番狂奔,直把白蘅累的差点背过气去,扶住路旁的一根树枝喘粗气,“好姐姐,够了,够了,再跑下去就是不被那几个大坏蛋捉住打死,我也得活活累死。”
云朵儿虽也累的够呛,但是却比白蘅情况好处许多去,稍稍喘口气道,“妹妹果然聪明绝顶,既然敢以身犯险,于危难之中取胜,姐姐佩服。”
白蘅擦了把汗水,又解开从鄂塞多那里缴获的宝贝看将起来,“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姐姐你生的绝色容貌,不要说是男人,即便我这么一个女儿家也要怜香惜玉起来。”边说边朝着云朵儿扮色鬼的模样,神色搞笑至极,又把个天性单纯的云朵儿笑开了花。
“好了,姐姐再别笑了,小心把坏人又招了来。我看你身上好似没有银两,我出来的急,亦是没有什么东西。这些搜刮来的宝贝儿分你一半,我留一半,你我在此分道扬镳,你赶紧的回家寻找家人去吧,往后千万别独身一人出门了。我还有事,就不能再与姐姐同行,若是有缘,他日必得再次相见。”白蘅将分成两包的金银细软递给云朵儿一份,另一份塞进腰间,再用腰带绑紧,拍了拍,心中十分的踏实。
前方便是人烟聚集处,云朵儿本想再说些什么,看白蘅一副老练成熟模样,心知这位也是跑惯了江湖的老人儿。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只求他日能够再次相遇,到时必得重谢。
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离去,白蘅这才往着前方继续走,一路几经询问,终于到了西域人的地盘。
想着如今大泽朝与西域关系紧张,自己堂堂一个大泽朝子民的打扮终归太过扎眼,这样想着便转身进了街角的一处成衣店内。
“掌柜的,按我的身量来一套男装,素洁些的便好。”随手利索的扔了块银角子在柜台上。
那掌柜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如今大泽与西域战事连连,可汗早已是命令全国不许接纳大泽人。是以他望着白蘅一时想不出拒绝的词来,只是发呆。
白蘅瞧他一脸呆样,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觉对男子就有了一股子不满,尤其是西域男子,简直不能忍。
“看什么看,没见过是不是,银子在此,赶紧的拿东西来!”她一顿吼,再把银子摔的震天响,一副再啰嗦就要发飙吃人的模样。
掌柜不觉低头瞅了眼她手中的银角子,忽见得一个狼型符号,正是鄂塞多番部的,立刻吓出一身的冷汗来。原来此女并非大泽朝人,而是西域恶族,怪不得这样蛮横无理。又暗暗想了想往昔,“以往我也见得过几个大泽的生意人,说话多是斯文考究,举止文雅,既从来没有如此过。”
一边腹诽,一边手脚不停,麻利的找出一套适合白蘅的男子衣裳来。
白蘅虽有些纳闷,但是既然衣裳到手,也管不了这么多,换了衣裳,昂首挺胸的出了成衣店。但觉自己气宇轩昂,一副彬彬有礼君子模样,只恨不得找个烟花柳巷什么的试试自己的魅力才好。哪里会想到不远之处有人正为了自己急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寝。
(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