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姑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刚才若非菀儿及时的替自己解了围只怕这会子小命也要送在那恶棍手里了。敢在宫中如此肆意妄为,这种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难为皇上这么多年来一直视他为心腹。
一场风波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蝶舞姑姑越发觉得紫菀儿是自己的福星,上前拉住菀儿的手道:“从此你可要与姑姑我形影不离才好,省得有些居心叵测之人再打歪主意。不过人说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若是明德统领回去想通了娶了陶姑娘去也就罢了,若是他执意不娶,不知欢儿姑娘日后要怎么面对宫中众人呢?”
陶欢儿被蝶舞姑姑当面一番羞辱直惭愧的恨不得找跳地缝钻进去,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横竖以自己的猜测那明德必然不会违心的娶了自己,而自己也如愿以偿的在皇上跟前露了面。权衡利弊,到底还是利大于弊。是以她不怒反笑,故作委屈姿态的凑到蝶舞姑姑跟前跪下求饶道:“姑姑原谅奴婢一时疏忽大意,误以为坠儿是前去寻我才闹出这等子乌龙来,千错万错是奴婢的错,姑姑可千万别责罚坠儿妹妹,要怪就怪我好了。”
坠儿这下彻底懵了,自己忙的跑断了腿出去找人,怎闹半天反倒是自己有错了。但是她人小不懂得辩解,又胆小怕事惟恐被打,只能跪下来磕头认错求饶。
蝶舞姑姑经这半日的勾心斗角早整的头昏脑胀,哪里还有力气跟两个下人在这里斤斤计较处处算计,无力的挥了挥手“都赶紧的下去吧,吵的我头疼。”
紫菀儿也随着众人出了门,回过头来看向歌舞司的大门,暗暗长叹从今日起怕是再无安稳日子了。
“你说我们送进去的东西不知是否合神仙姐姐的心意,要不要晚间再潜进宫里看个究竟?”叮当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桌上的一支珠钗。
唐洛言眼瞧着一支上等货色的珠钗被叮当当作小玩意二玩弄,一把抢过去仔细端详了半天。
“喂,你看什么看,不过就是一支钗罢了,你几时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叮当伸手去夺,无奈唐洛言躲来躲去她愣是不能得手,气的掐腰撅嘴质问道。
“这样一支珠钗看着虽是不起眼,但若我猜的没错起码也值个十两银子。而陈家绸缎庄一下子就给了我们满满的一箱子,还由着随便挑选,是不是有点太反常了?”唐洛言自问自答,手中的珠钗是由东珠镶嵌在镂空的黄金上,珠子上的光泽一看就非平凡之物。而这支钗决非是箱子里的上等货,或者说它仅仅是拿来充数的,箱子中那一层压箱底的才是真正的极品。
叮当可不想在这上面浪费脑筋,东西谁给的并不重要,人家是个什么算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神仙姐姐喜欢。
“也许陈家绸缎庄有钱呢,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救济一下我们这样见义勇为乐于助人乐善好施以善为本的良家子弟。”叮当一行说,一行转身出了门,挥手向身后的人示意,“赶紧的做好准备,晚些时候我们再一同去玩玩,今日的比试对神仙姐姐至关重要,指不定还需要我们的帮忙呢。”
唐洛言有意劝说一番叮当皇宫可不是随意玩耍的地方,但是平心而论他也十分想进宫看看,只要一日不见到伊人他的心就不能安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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