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聿凌谦一声沉重的叹息,沐安然急忙停住,抬头望向他,“怎么,手又疼了?”
自己明明没碰着他啊?
沐安然退开些距离,左右察看。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商量能不能回家去。”
聿凌谦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点颜色。
沐安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行,这还没有三天呢!”
将手里拿着的那块毛巾扔向聿凌谦,“这么快就打歪主意,自己擦去。”
只能用单手接过,聿凌谦居然意外的开始耍无赖,“我要洗澡!打网球出了一身的臭汗,后来又疼得直冒冷汗,不舒服!”
身体扭动了几下,仿佛在声援这个要求。
“打着石膏呢,怎么洗?沈医生不是说了一个月内不能碰水吗?”难得见聿凌谦露出小孩气的样子,沐安然也又好气又好笑地耐心顺着他。
谁让受伤挂彩的人最大呢!
“臭烘烘的我受得了?”他可没敢忘记这个女人的严重洁癖症,“反正,我可受不了!不洗澡,也要用清水擦擦!”
到了深夜,医院里鲜少有来去的人声车声。
雨还在下,偶尔一辆汽车开过,溅起哗啦啦的波澜,彷佛是浪漫的海滩,依稀间闻到了带点腥的海风气息。
“要不你先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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