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一见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好久,而秦肆却只是垂着脑袋坐在浴缸里不吭不声。
她初是以为他是在回忆那天的场景,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出声,于是,便出声提醒他:“你快点,都已经凌晨零点零十分了!”
“……”
“时间拖得越长,效果越不显著!”
“……”
“十五!”
“……”
秦肆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
最后,实在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于是,在时初一迫不及待的催促中,随意编造了一番。
“是我先挑事的?”
时初一有些不敢置信。
对自己的印象,她自以为还是比较稳重的。
所以,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再确定一次:“你说的是真的?”
她撇了一下唇角:“我真的有这么不讲道理?好端端的会骂你神经病?”
秦肆点点头:“对!所以我肯定不会服气,自然要冲上来找你理论。”
“你确定?”
时初一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挑事的人。
如果不是秦肆惹她,她应该不会像个刺猬一样乱扎人。
“我有必要骗你?”
秦肆被光明正大的怀疑,自然要反击,他眉心一跳,声音拔高,带着不可比拟的气势:“你以为我喜欢做女人?我比你更想拿回自己的身体!”
他的语气肯定,目光坦诚。
这让精研心理学知识的时初一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她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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