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一行十几个人来到了平壤,终于开始脱去了商人的伪装,开始去平壤的一些武道馆踢馆。很多当时的名家都被川岛公信打得半死,毫无还手余地。
短短的两周时间,川岛公信就给这些在平壤开馆收徒的武师们好好的上了一课,其中二十几家武馆直接关了门,有的武师侥幸活了下来,也都不敢再收徒弟了。
安再顺要是按辈分来算,还是老金的师父辈的人。京城出了这么大的变动,那些平时不喜欢太招惹是非的高手们也都按耐不住了,纷纷想要出手挫一挫川岛公信的锐气,以维护朝鲜武道的地位。
但是很不幸,川岛公信依旧是那么无敌,连连挫败了八位公认的高手,并手刃其中六人。而另外两人也是身受重伤,被人从死亡线边上救了回来。而救他们的人,就是那时还不算是名气最响亮的安再顺。
终于,本来就想研习道术和武功的安再顺出山了,他看到自己尊崇的前辈被一个来自日本的不速之客如此羞辱,实在是难以忍受下去,他决心要为朝鲜争光。
安再顺主动去找川岛公信,那时的川岛公信正在茶楼里看着歌姬们的艳舞,想着下一个去找那个送死的。没想到,安再顺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到来。
杀手的本性是不会因为精神和身体上的短暂放松而懈怠的。川岛公信虽然不是很轻敌,可是这么多天以来,无论是自己主动去挑战的,还是前来找自己麻烦的,其结果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下。这也让他是在对眼前这个有些瘦小的中年人提不起精神来。
“你是谁?”
“一个能让你死的人!”
安再顺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是川岛公信却哈哈大笑。绝对不是川岛公信十分的狂妄自大,实在是此时朝鲜实在没有人能让川岛公信正视一眼。
川岛公信左右的手下早就已经被这个中年人的狂妄所激怒,纷纷提着手中的兵刃要来砍杀安再顺。但是这些人都被川岛公信喝退了。不管怎么说,川岛公信对于自己的对手还是十分敬重的,他不喜欢仗着人多势众怎么怎么样,而且他也根本不需要那么做。
“还请您报上名来,万一出了意外,我也好按照您的名姓,给你尸首有个好的收场。”
“呵呵,你还是让你身边的那些狗安静一会,留着力气给你收尸吧。”
安再顺的话是说的毫不客气,气势上也是毫不示弱。而川岛公信则是不怒而威,紧紧盯着眼前的朝鲜人能有什么惊艳之举。
二人就这样你查看我,我试探你,可是谁也没有动手,但是实际上已经交手了。二人此时都是当时决定的高手,其武学修为已经不仅仅停留在真刀真枪的实战,而是在意念中就已经开始拼杀起来。
川岛公信刚开始开间安再顺的时候,还以为这只不过又是一个前来用自己的血肉送死的人,可是安再顺的气场可是让川岛公信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对点高端东西的高手。
川岛公信自然是很兴奋,比起压倒性的杀戮,他更喜欢这种意念上的对抗。这种对抗考究的绝对是对战双方在对战上的绝对实力和对战阅历。
茶楼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就只剩下安再顺和川岛公信这些人。二人相视而笑,可斗争还在继续着,二人尽其所能,极尽所学,在一招一式间,互相揣测着,攻守着。
终于,川岛公信几百家所长的优势展现了出来,安再顺虽然功底十分扎实,但是终究抵不过变化多端的川岛公信,在这场长达一个小时的一年之战中败下阵来。
尽管意念战败了,但是对于此时内功修炼已经小有成就的安再顺来说,所受的伤还不足以摧垮这个坚强的男人,他只是吐了两口血,然后仰天长啸,又继续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盯着川岛公信。
川岛公信虽然赢了,可是也体会到了安再顺的强大。自己刚刚的意念鏖战赢得着实是不轻松,要不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煞费苦心遍求名师,自己还真不一定是这个家伙的对手。
“你还能打吗?”
川岛公信自然不能示弱,毕竟他是胜利者。
“我让着你的,你没看出来吗?”
话音未落,二人开始了真刀真枪的对战。川岛公信用的是一把一米二长的传统倭刀,只不过经过日本知名铁匠的精心锻造,坚硬无比,削铁如泥。而安再顺则用一把砍柴刀,这还是自己的徒弟借给自己的。
本来这样的武器对比已经可以反映出来双方的胜负了,但是结果正如川岛公信所想的那样,安再顺的招式虽然不如自己多遍灵活,但却十分实用,而且比自己的出手还要凶狠。
川岛公信自从登陆了朝鲜半岛,进入平壤城以来,还从来么有一场战斗打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分出胜负,但是这次他确实就是无法用以往压倒性的优势战胜眼前的这个男人。
安再顺则是越打越有信心,尽量摸索着川岛公信的招数的套路,试图找到破绽以完全战胜对手。就在二人酣战之时,川岛家的长子,也就是川岛公信的大哥拍的几名杀手已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许久了。
这些杀手自从川岛公信登陆朝鲜之后,就从日本随后赶来,一路上一直尾随着他们。几乎川岛公信到了平壤的每一场恶战这几个人都会乔装观察,试图找到川岛公信的破绽和弱点以伺机合击取命,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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