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所有的一切拉开了序幕。
……
宁澄感觉自己像在草原上骑马,他在她背后,驾驭着骏马,策马奔腾,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驰骋。
房间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此前,他们每一次身体缠绵,要么是沐浴着月色,要么是迎着溟濛晨光。
这是第一次,他们在意识最缥缈的时刻,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只是,到后来,宁澄已经辨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刺`激实在太大,她所有的意志都被他轮番掀起的飓风刮破,碎裂得一塌糊涂。
她依稀听他在耳边说,“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必须嫁给我……”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与他身体的强劲力度形成鲜明对比。
最汹涌的浪潮过去,宁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大脑像是已经被清空,变成了空旷的山谷,里面仿佛不停地响起他的声音,一直重复着三个字。
嫁给我。
这男人,是这样求婚的吗?
这一刻,陆尨身体依然处于狂放热烈中,但看不到她的脸,他感觉心里难受。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双手抱着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像从前每一次事`后一样,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
他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把她被汗水浸透的乱发拨顺,看了许久,又吻住了她,吻着吻着,他身上的火又被点燃了,推着她平躺下来。
宁澄感觉到他仍然很激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过,这样躺在床`上,她也感觉很踏实。
窗外,午后的阳光,渐渐变成了火红的夕阳。夕阳下山,夜色簇拥着月亮,从初升,到最后消失。
最终迎来第二天的朝阳。
天色一直在变化,不变的是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翌日,宁澄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帘已经打开,外面的太阳已经半人高。身旁仰躺着的男人,正举着她的手,在欣赏她手上的戒指。
他看到她醒来,才放下她的手,长眸微挑,“饿不饿?”
宁澄摇头,轻轻一动,立刻感觉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是酸的,“不饿,就是累。”
不是累,是实在太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所以,建议你以后当日事,当日毕,不要累积,再一次性完成。我没问题,你要掂量一下你的承受力。”
“什么意思?”宁澄大脑反应不过来。
“我们要做满54000次,这是基本任务,按60年计算,除去你生理期,每天最少要3次。”
“……”宁澄瞬间抬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你是说你昨天晚上是在补前面十天落下的吗?”
“还差得多,以后你再慢慢补。”
宁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似乎完全不觉得他种想法又多奇葩,他刚才说的什么任务有多离谱,忍不住打趣他,“陆教授,你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专家,还是研究……那个什么的专家?”
他侧过身来,一手支着头,一手搭在她腰上,勾唇浅笑,反问她,“那个什么是什么?”
宁澄微囧,打趣不成,发被他调戏,每次都这样,“我们起来吧,我饿了,韩伊琳昨天给我打过电话,说今天有重要消息告诉我。”她起身要坐起来。
陆尨拽住她的手腕,又把她拉过来,沉沉湛湛的黑眸,紧盯着她,“看不到我,你是什么心情?”
宁澄瞬间回想起昨晚他们第一次那种方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竟然还要来跟她讨论!
“很新奇,也刺激,但心里又好像缺了什么,因为没有眼神交流。是不是这样?”她不开口,他直接替她回答了。
宁澄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可他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有人把做`爱比喻成犯罪,也有观点认为,很多犯罪,最终都可以落脚到和性有关。精神变态者,需要强烈的刺激,以受害者的痛苦为乐,他们想要看到别人受尽折磨,以此刺激他们的性`欲。”
陆尨边说边躺下来,随手揽住她的肩,眼睛盯着天花板,“作为一个心中充满愤怒,需要发泄的精神变态,是什么原因,让他停止犯罪,出现了一年的休眠期?太多矛盾。”
原来他在研究犯罪心理?他昨晚突然换了一种方式,就是要研究罪犯的矛盾心理根源?
宁澄双手趴在他胸前,细细地看着他英俊明朗得似浮雕般立体的五官,“你是说山腰扼杀者吗?”
“嗯。”
“那我们赶紧起来,我想去书房看看。”
这十来天,他应该除了应对宋清北,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梳理这个案件上面了,书房里堆满了各种资料,墙上贴满了各种图片,白板上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她昨天只是匆匆浏览了一遍,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完。
宁澄刚起来,韩伊琳电话打过来,她听完电话,看向陆尨,“我们今天应该看不成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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