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福见乔宝璋满腔的怒火,再回头看了一眼,方才那两个人早就跑的人影儿都没了,他上哪儿去抓啊?
再说,现在这位祖宗伤的这么严重,到时候可别贼人没抓到,自家的少爷有个闪失,那他这条命就是早早赔进棺材里了。
想到这里,乔福面带苦色,说道:“少爷,我们先去看伤,回去让老爷全城搜索,肯定能把那两个狗胆包天的贼人抓出来,凌迟处死给少爷谢罪。”
乔宝璋这会儿也疼的狠了,他从小到大都是被娇惯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可是凭白被人打成这样,他心里的这口恶气又怎么咽的下去,听着乔福这么说,更是火大,狠狠的一脚将乔福踹下马车:“狗东西,再等下去人都没影儿了,现在就去,拿着本少爷的令牌,叫守城官去搜,一定要把那两个贼人给本少爷找出来。”说着,乔宝璋忍着疼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一块令牌扔给小厮。
“是是,奴才这就去。”乔福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捡了腰牌连滚带爬的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跑去。
城门口的守城统领听闻乔大公子出事,再看见那腰牌,自然是不敢怠慢,迅速叫人全城戒严,搜捕贼人,整个京城里面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等乔宝璋回到乔府的时候,乔府那边早得了消息,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守在前厅的乔夫人和乔扬朔见满身是伤的乔宝璋进门,脸色一变,乔夫人迅速上前扶住乔宝璋,焦急的问道:“我的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自己好好的宝贝女儿刚被奸人害死,这会儿儿子又被人打成这样,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让她可怎么活啊?
一旁的乔扬朔更是面带怒意:“岂有此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欺负到我乔家的头上,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爹,娘,孩儿是被……”满心委屈的乔宝璋刚要张口诉苦,就听到一阵严厉的声音传来。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酒气熏天,满身狼狈,还哪里有半点乔府长孙的模样?”
说话的正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乔舒望,他此刻看着一身狼狈的乔宝璋,再想到方才宫中传来的消息,简直怒火冲天。
一向不见乔舒望发火,此刻乔扬朔夫妇二人见乔舒望脸色阴沉难看,心里也是咯噔一声,乔扬朔迅速对着自己的父亲开口道:“父亲,宝璋是被贼人打成这样,是有人故意不将我们乔家放在眼里啊。”
乔舒望现在哪里还顾得上有没有人将乔家放在眼里,冷哼一声,看向乔宝璋的双眸里面尽是怒意:“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打你?定是你在外面自己闯下祸事,你知不知道,乔家会因你而带来多大的祸患?”
听着乔舒望这话,乔扬朔心有不解:“父亲,明明是有人欺负我们乔家人,怎么会是宝璋他为乔家带来祸患?”
“愚蠢!”乔舒望怒哼一声:“他私自调动守城统领戒严整个京城,为他捉捕贼人,你知道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乔家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听着这话,乔扬朔和乔夫人就是再心疼自己的儿子,脸色也是齐齐大变,双眸里面闪过一抹惊恐。
只有皇上才有权利下令戒严京城,可是现在因为乔宝璋的一句话,京城的守城统领就会为他戒严全程搜捕贼人,这传到皇上耳朵里,自然是不会关心乔宝璋受了什么伤,他只会注意到竟然有人还有着与他同样的权利,能够调动这京城里面的守城将领。
到时候,这对于乔家而言,就是祸患了,那简直是灭顶之灾啊!
想到这里,乔扬朔觉得一盆冰凉的水简直浇透了他全身,双唇颤了颤,张口:“父、父亲……”
“带回去,闭门思过,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府半步!”乔舒望说完,冷哼一声,抬脚出了前厅,那走路的步子狠得都似乎像是要发泄一般,明显是被今日的事情气狠了。
被自己父亲这样严厉的斥责,乔扬朔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迅速叫人将乔宝璋带下去看着,不准出府。
“娘,孩儿没有闯祸,真的是造贼人暗算。”见有人来拉自己,乔宝璋立刻看向一旁的乔夫人,急声道。
“我……”乔夫人闻言刚要张口,就被一旁的乔扬朔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只能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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