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佳儿一切都很正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年青云想单凭这样肉眼看,恐怕是看不出什么异样,除非这会儿时文儿也在。因而不再问话,认真的看着时佳儿写的药方,等着时文儿进来。
可左等右等等不到时文儿,年青云问时佳儿:“看到大哥了吗?”时佳儿嫣然一笑,指了指窗外。年青云从窗户里望出去,只见时文儿正与一对中年夫妻说话。只听时佳儿说:“今个儿一早,这对夫妻就从广州过来找大哥,好像有什么急事让大哥去广州,也亏得他们,不然大哥不会这么快送我回去。”
年青云答应着,从头至尾,又从尾至头,把那药方看了三遍,都快要背下来了,再也没有理由赖在这里,只好告辞说:“在下现在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了,等实际用起来,有什么不顺手的地方再来找姑娘。”
时佳儿莞尔一笑,送年青云出门,恰好时文儿也上船来。时文儿见到年青云,笑着问:“怎么样?觉得自己能照顾这么多病人吗?”
年青云盯着时文儿看了好一会儿,戏虐的笑道:“时姑娘突然要走,在下只好赶鸭子上架了。好在病人治的及时,现在都有好转的迹象,我就姑且一试吧。横竖我是个仔细人,对这些能治病也能害命的药材还是很精心的……”年青云盯着时文儿,“大哥是不是也要送时姑娘一起走啊?那就替我给时姑娘的夫君带个好吧。”
时文儿盯着年青云看了一会儿,拉着年青云走下船,在一个无人处,对他说:“青云,我拿走了你房里的一只蜂獒。”
年青云一副了然的样子,不满的看着时文儿,听他继续说下去。时文儿睨了他一眼,道:“时佳儿是允亲王的王妃。你明白吗?”
年青云吃了一惊,心里竟有些许的失落。他收敛心神,讶异的看着时文儿:“允亲王妃?你是怎么请到她的?”时文儿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低声说,“在岛上,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时佳儿,其他人有提起的,要警告他别乱说话。”他凑近年青云,低声说,“主公是时佳儿第一个男人,大难临头,这个女人攀高枝走了。”
年青云惊愕的望着时文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时姑娘?主公?她不像是这种人……”
时文儿苦笑道:“哪种人?她只是想让自己和孩儿活得好一些的女人而已。这种世道……”他轻轻叹息,“那李岳华,也比主公对她好。”
时文儿喃喃自语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年青云也有些懵懂,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想替时佳儿辩解,还是想像以往那样鄙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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