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宇回过头,问道:“什么五年之约?”
米粒儿抢先答道:“卑职与幼青约好五年一比武,看看各人进益如何。”
李承宇点点头,对二人道:“嗯,切磋武功是好事,只是我们不是江湖人,武功不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了这个伤了自己人。”
韦幼青与米粒儿相视一眼,俱都认真答应着。
这边韦幼青的船载着时文儿与奴汉等人,先把奴汉和武氏兄弟与孙博宁等人送回成圣殿,由奴汉安顿,韦幼青则跟着时文儿一起去了珍珠岛北端,一是安顿吉阿水的身后事,最主要的事是要挑选一批人去南部。
李承宇看着韦幼青的船渐渐的向北走远,冷冷的问米粒儿:“刚才为何发笑?”
“卑职只是心里不服。”
“有什么服不服的?你与幼青是不一样的人。”李承宇回头拍了拍米粒儿的肩膀,“幼青是韦家人,是舅舅的儿子,你是我的人。”
米粒儿惭愧的跪倒在地,“是,卑职糊涂了。”
李承宇扶起米粒儿,笑道:“我把你叫回来,是因为不想看你总是把精神头用在幼青身上,京都洛阳,才是你的战场。”李承宇遥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在远处与大海接成一色,“你带几个得力的人去洛阳,作为岭南选送的武举参加今年的贡试,范主事会为你们安排一切。”
吉阿水的家是一座白色的二层小石楼,韦幼青明白吉阿水把家修成小白楼是因为吉阿水对成圣殿的向往。韦幼青原想圆他喜爱的阿水叔一个梦想,让他能住进自己朝思暮想的成圣殿,却想不到却因此断送了吉阿水的性命。
一身白衣的苏椰子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韦幼青来到吉阿水的家时,她头戴玉兰花,领着一对儿子站在院门前。
时文儿远远的停下脚步,示意绎心陪着韦幼青上前。韦幼青紧张的拉住绎心的手,走到苏椰子面前,轻声说:“苏夫人,阿水叔他……他不见了。”
苏椰子的眼神飘忽不定,沉默不语,韦幼青只好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他拉着吉阿水的两个儿子的小手说:“苏夫人,两个小弟弟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幼青,以后,你们母子三人的生活就由幼青来管,幼青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让两个小弟弟读书,将来做官……阿水叔想给他们的,我都替他给。”
绎心听了,心里酸楚,韦幼青只是个九岁孩童,吉阿水的死怎么能完全怪他呢?现在他这么说,分明是认定这些事都怪自己了。绎心不由得觉得,时文儿对韦幼青的要求过于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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