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不安的笑了笑,对时文儿说:“原是怕这边人手不够带过来的,如今只怕是吵着你了,让她们在前院住着,随延伯调用吧。”
时文儿点点头,绿萝见他疲惫,要把韦儒馨交还给跟来的嬷嬷,好腾出手去搀扶时文儿,时文儿却阻止道:“把这孩子抱进来吧。”
韦幼青见时文儿喜欢韦儒馨,心里欢喜,笑道:“爹爹喜欢阿心,那是再好不过了,原本我还怕爹爹嫌吵。”
时文儿却似被触动了什么,问道:“阿心?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韦幼青又把披肩的故事讲了一遍,这个故事在他讲给绎心的故事里是没有提到的。时文儿听了,心里疼极,这个披肩,分明就是苏椰子的。只怕她是凶多吉少了。只是,除了面前绘声绘色讲故事的韦幼青,谁会专门去害苏椰子呢?害了苏椰子,还要费尽心机的把孩子留下来,然后再给自己送回来……
时文儿压住翻江倒海的愤懑,对韦幼青说:“幼青,你与惜间这么久不见,陪她出去逛逛雷州吧,让你绎心叔来扶着我。”
韦幼青待要不肯,绎心却已经看出时文儿神色有异,他走上前扶住时文儿,对韦幼青笑道:“你爹爹说的是,惜间大老远的来找你,别晾着人家。”
韦幼青还要再说什么,可拗不过花惜间过来拉着胳膊扭股糖似的撒娇,对时文儿说:“那幼青晚上再来伺候爹爹。”即被花惜间拉走了。
时文儿又对绿萝说:“你帮着延伯把来的人安排妥当再过来吧,都是王府里来的人,延伯也不好做。”
绿萝见夫妻这么久不见,时文儿对自己不仅不亲热,反而好似有很多的怪罪,心里委屈,又想着他必定是牵挂着那对母子才会如此,心里酸楚,又赶紧收敛起这份酸意。无子已经是罪过了,若是再加上嫉妒……绿萝不敢再想下去,顺从的把韦儒馨交给绎心,跟着延伯往前院去了。
绎心扶时文儿回房躺下,把韦儒馨放在时文儿身边,试探着问:“大哥,儒馨……”
时文儿酸楚的点点头,喃喃的说:“幼青方才提到的披肩,是拉米的。”说完,眼角流出泪来,“只怕她已经死了。”
绎心第一次听到“拉米”这个名字,只当是时文儿新纳的这个女人的名字,不疑有他,见时文儿这么伤心,宽慰道:“兴许是绑匪出了岔子,孩子不知怎的被野人抢去了。他娘只怕还在绑匪手里,只是找不着孩子绑匪不好来找咱们。哪里就会死了?他们杀个女人有什么益处?多半还是会留着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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