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秋千架终于完全停了下来,韦幼青突然将李桃夭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李桃夭知道他想做什么,急的快要哭起来。“幼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不能总是这样!”
“我当然是把你当我儿子的娘了,”韦幼青笑答,“我们要生三个孩子呢。”
“不行!”李桃夭这才记起,这种事好像会有孩子的!她吓得呆住了,半天才哭出声音来,“你是想让我死吗?”
韦幼青一愣,旋即明白了李桃夭在指什么。他不以为意的说道:“你怕什么?我们是有婚约的,我们是父皇指婚。”
“不行!”李桃夭猛地将韦幼青推开,自己缩到床角,气急败坏的吼道,“我们还没有拜天地!都怪你!”
韦幼青眼见李桃夭一下子变成了一头小兽,张牙舞爪的待要咬人,无奈的伸出手来递给李桃夭,极尽温柔的说道:“好,都怪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李桃夭却悲从中来,恼恨自己竟然为了活命,为了害怕,就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岂不正是被那李承宇说中了!如今韦幼青这样予取予求的样子,必定是心里看轻了自己的!
韦幼青见李桃夭不理睬自己,以为她担心自己说话不算数,思忖片刻,从戒指里召出鱼纹剑,递到李桃夭的面前。
李桃夭一见这把剑,更是难过,韦幼青解释道:“这把剑不是你母亲那把,是义父本要留着自用的,只是被我取了来。”
李桃夭接过剑,慢慢地抽出剑身,只见寒光一点点的透出。待把剑全部拔出时,才能看到在剑尖处有一个肉眼几不可查的豁口,只是显然被人精心修补过了,并不影响剑的锋利。
韦幼青又把剑接了回去,说道:“你不会使剑,这些东西按理说不该给你玩,一不小心,就会割伤自己。不过,你既然放心不下我,我教你一套剑法,专门对付不轨之徒,如何?“
李桃夭脸红了,嗫嚅的小声解释道:“我哪里有不放心你?我只是……”想想自己的那个心思怎么能让韦幼青知道?遂闭口不言。
韦幼青哪里知道李桃夭这些百折千回的心思,眼看着李桃夭终于肯离开她那个角落,韦幼青长舒一口气,不敢再无礼,两人到院子里去练剑。
李桃夭很是聪明伶俐,韦幼青又专门为她量身打造了一套不需力量,只需巧劲和身形就能完成剑法。两人在院子里练了半日,直到夕阳西下,才收剑回屋休息。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一切似乎风平浪静,赵翾飞如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踪迹。李桃夭却牵挂着借了师父的钱,又让岭珠取出五万贯送到梵音小阁。
因上次李桃夭支取五万贯韦幼青不仅不管,还帮她修建灵堂填补亏空,许永昶这次听说钱是要送到梵音小阁的,没有去找韦幼青,借口柜上没有现钱,让岭珠拿了凭条直接交给胡灵均,让胡灵均过几日到江南候府支取。
又过了几天,胡灵均带人大大方方的到候府来支取了这笔钱,来运钱的人是几个清瘦的高大汉子,为首一人是个中年男子,江南口音,清秀白皙。
许永昶心生警惕,此刻的江南局势非常微妙,天石山上突然出现了一波叛匪,为首的人正是多年没有音讯的马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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