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如意,是妹妹。”韦幼青指着如意,满脸藏不住的爱意,对李承宇说了一句傻话,“我的女儿。”
李承宇笑着看了看韦幼青,感受着他的幸福,心中亦是快乐,他仔细的看了看如意,微微点头,对李桃夭笑道:“这姑娘很像你,难怪幼青会如此喜欢。”
李承宇又对韦幼青说道:“我也很喜欢如意。”韦幼青听见李承宇如是说,心里也很是高兴,又指了指旁边的男孩儿,道:“这个是安澜,是哥哥。”
李承宇的眼睛落在安澜的小脸上,眼睛眯了起来。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眼前正浮现出与韦幼青初遇时的情景。
李承宇不由得停下脚步,对着安澜伸出手接过来抱住。李桃夭心里涌出许多不安与不适,急忙近前了几步,却又觉得失礼,见李承宇眼底飘过的不悦,李桃夭不由得收住脚步不敢近前。
“幼青,你看安澜像谁?”李承宇笑着对韦幼青问道。
韦幼青察觉到李桃夭的不安,很自然的迎向前,将安澜从李承宇手里接过来,递还给李桃夭,笑道:“他还太小,臣看不出他像谁。”
李承宇并未介意韦幼青这样上前抢夺孩子,笑了笑,说道:“朕看他的眉眼间,倒是有端慈皇太后的影子。”
韦幼青笑道:“这个,臣没有见过端慈皇太后,不敢妄言。不过,陛下这么说,那就一定是了。那也是小儿的福分。”
李承宇笑道:“既如此,把此子过继给朕如何?朕会封他为亲王。”
不要说李桃夭,连韦幼青听到这话都吃了一惊,勉强笑道:“陛下,小儿……”
李承宇自然读懂了韦幼青没有说出口的话,他不悦的打断韦幼青,道:“幼青,你把朕当什么人了?朕会夺你的儿子吗?只是觉得和此子有缘,想给他一个亲王的爵位罢了。”
李承宇顿了顿,终究是因被韦幼青如此防范而意难平。他有些恼怒的说道:“幼青,在你的眼里,朕是个会害你、害你的儿子的人吗?”
韦幼青明白李承宇有此一问并不是完全因今天的事而起,而是从观澜一事结下的疙瘩,急忙惶恐的请罪道:“臣知罪”
李承宇冷笑一声,依旧心意难平,赌气叹息道:“你知什么罪?你虽善揣度人心,却终究是个冷清的人,自然不会明白朕的心意。”
韦幼青见李承宇的牛性发作,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错。可他觉得即便是以子为质是李煻的惯例,可他已经将观澜留下,再没有将安澜也留在皇宫的道理。
李桃夭见韦幼青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知道他此时说什么都是错,急忙躬身道:
“陛下,妾身每每听到夫君说起往事,都会感念陛下的恩义,心心念念要报答陛下,请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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