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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王上的完颜洪烈,站在金銮殿之上,手握‘定国神剑’面露狰狞的看向北方,他双目通红,想起昔日在林牧手中,数次的屈辱,恨声咆哮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古越林牧,朕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加诸在朕身上的一切,等我大金王朝,晋升皇朝之日,朕要与你一一清算,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吼。”
新王上的情绪,似影响到了气运神龙,却见,大金王朝皇宫,高空之上,龙形云气骤然翻腾起来,气运神龙,面露狰狞,携一股大仇恨之色,怒视草原以北,其双目之中,如完颜洪烈一样,杀机狂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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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地区,接壤南宋皇朝,除了大理和大金之外,另一个王朝。
金銮殿中,一个年轻的帝王,端坐龙椅,他眉头微皱,忽然看向大金王朝方向,一阵儿疑惑,沉声问:“大金王朝气运神龙的愤怒,居然是针对北部大草原方向?恩,难道说,今日完颜洪烈登基称王,出了变故?还是说,完颜洪烈另有算计?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方百官恭立,闻声,群臣之中,一老者恭敬禀报:“启奏王上,根据大金王朝的探子汇报,今日完颜洪烈登基称王,一切顺利,并没发生意外,因为那些反对他的,全部都在之前,三日国丧期间,被杀的干干净净,处理的非常彻底!而今,因为完颜洪烈登基称王,继承大统,金王朝之气运,比之前更强不少,群臣、百姓都在欢呼,大金王朝之内,可以说,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嗯,那为何?刚称王,大金王朝气运神龙,向北方咆哮?这件事很奇怪,朕感兴趣,众爱卿怎么看?”年轻的王上问。
“王上,臣以为,此事很可能与一个人有关,此人,让完颜洪烈恨之入骨,刚登基称王,便忍不住想要发泄。”陡然,一个大臣恭敬叫道。
“哦?何人?”年轻王上神情一动,顿时询问。
“王上,老臣专门派人查过此人的讯息,他叫着‘古越林牧’,从草原更北,越国而来,王上或许没有印象,这越国地处一隅,不入王朝之列,然而,却出了古越林牧此人,此子极为了得,根据资料显示,他第一次与完颜洪烈碰撞,是在越国,完颜洪烈被抓,后来到了中原,大金王朝都城,完颜洪烈被此子当着百姓、将士们的面,羞辱一番,从容离去!后来去南宋皇朝办事,完颜洪烈再度被此子破坏了计划。”那官员立即讲述起来,赫然是关于林牧的讯息,朝堂之上,百官听了倒吸口气,年轻王上眼露凝重。
“原来如此,完颜洪烈几乎被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也怪不得,对这古越林牧,恨之入骨,也就正常了。”年轻王上沉思。
“是啊,王上!不过好在,我们大清王朝,和古越林牧此人并无瓜葛,而且,他的越国在北方,隔了草原,对我大清王朝,无法构成威胁,让他去和完颜洪烈相斗,很为不错。甚至,臣以为,我大清王朝,可以找机会与古越林牧,接触一番!
所谓远交近攻,敌人的敌人,有可能成为朋友,便是如此!
古越林牧之越国,对我大清王朝,短时间无法构成威胁,然而,那古越林牧手段非同小可,完颜洪烈数次栽跟头,二人早晚还会有大冲突,或许日后,对付大金王朝完颜洪烈,我们有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了,否则,邻有强国如大金,我大清王朝不得安宁!”陡然,一个大威望的老臣,恭敬禀报。
“恩,索相言之有理,朕之大清和大金王朝之间,早晚有一场,事关国事存亡的一战,虽然不是现在,但,邻有强国,朕心不得安宁!”年轻的王上看了那老臣一眼,很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继而,望着百官之中的一个将军,沉声问:“对了,鳌拜,调兵之事,处理的怎样了,朕虽登基不过数年,然而,早想发兵南宋皇朝,拓土强国,却苦于一直没有好的时机,现在,完颜洪烈出面盟兵各国,我大清王朝,不可放过此次千载良机!”
“王上尽管放心,老臣已调遣大军,陈兵宋之边关,随时可以发兵,而附属我大清王朝的六个小国,也纷纷回信,唯我大清王朝马首是瞻,只是臣担心,南宋皇朝之中的绝世高手。”那身穿铠甲,面相粗狂的将军,闻声立即踏步而出,恭敬的高声禀报。
“呵,无妨,只要各国都出兵,两大帝朝,绝对忍不住,就算真有帝座强者存在,两大帝朝,也会出手。”年轻王上说道。
“是,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一阵儿高呼。
其实,在这个时候,不仅大清王朝,包括南宋皇朝在内,与大金王朝相距较近的大小邦国,都隐约感觉到,大金王朝的变化?
各国的反应,自是不同,但有一点,毫无疑问,所有的国家,都在积极备战,时刻准备着,攻入南宋皇朝之中。
战乱年代,大争之世,在这片土地上,从来就不缺少野心家!
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弥漫南宋和周边各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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