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难道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我心下大惊,赶紧摇醒了还在沉睡的秦蓉,她看到我怀里突然多了个女人,吓得往后狂退了几步。
“鬼啊!”
“嘘!”我示意她安静,当下将刚才发生的一幕,事无巨细地说给她听,秦蓉连连点头,赶紧收拾起了东西,我将女人放在火堆旁,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外伤,也没有被什么毒物咬到的痕迹。
但见她嘴唇发干,甚至开始了蜕皮,呼吸急促,应该是劳累过度有了轻微的脱水反应。
先前采摘的野果还剩下些许,我挑拣了几颗比较肥美的,捏碎了往她嘴里滴果汁,但她牙齿抵在一起,浑身打颤,根本就喂不进去。
无奈,我看了眼秦蓉,“蓉蓉,我能嘴对嘴喂她吗?情况危急!”
“哼!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蓉蓉,太肉麻了。”秦蓉一脸嫌弃,索性转过了头,“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搞得我好像你管家婆似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你没任何关系。”
“哦!”我叹息道。
不过此时此刻,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我感怀。
我咬了口野果,将果汁含在嘴里,扳开了女人的嘴,一次又一次吐了进去。
谁知就在我进行最后一次的时候,那女人突然跟发疯似的闷哼了声,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舌头。
“喂……唔唔……”
那个酸爽感,我一下子就疼哭了。
秦蓉转眸看到这一幕,却捧腹大笑起来,“哈哈,活该,老想着占人便宜,这下遭殃了吧?”
“唔唔……尽说风凉话,快……来帮我啊。”
秦蓉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来,抽出匕首,调转刀锋,将刀把塞进了她嘴里,我趁机将舌头抽了出来,麻麻的,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老子好心救人,差点连自己都折了,你要是再晚点,我这舌头可就废了。”
“废了倒好呢。”秦蓉白了我一眼,暗自嘟囔,“舍得拈花惹草。”
“咦?不对啊,你老司机啊,舌头怎么拈花惹草,你给我说清楚……”
遇到适当的调戏高冷女总裁的契机,我可向来都不会放过。
“你……你……”她指着我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头一次感受到胜利者的滋味,转念却想到刚才陌生女人昏迷前的叮嘱,不过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并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喂,咱们还跑不跑啊?”秦蓉问道。
我一寻思,这地方到处都是荒野,跑哪似乎都一样,现在又没什么危险逼近,想想还是算了。
“不跑了,可能她神志不清乱喊的吧。”我笑了笑,将那个女人平整地放在地上,往秦蓉身边挨了挨,拍了拍我的肩膀,“要不要继续睡?”
“得了吧,你还是抱着那个女人睡吧。”秦蓉露出一个恶寒的表情,往火堆里扔了两把干柴。
过了半晌,她转眸看着我,“你累了就睡会吧,我守着,有事再叫你。”
“那就麻烦你了。”
我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靠着岩壁睡了起来,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生,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揉了揉眼睛,耳边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
“先生,你醒啦?”
我睁开眸,眼前白花花一片,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差点把我灵魂都给引进去。
视线上移,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是昨晚那个女人。
要不是她说一口纯正的汉语,第一眼看到的人,都会把她当作韩国人。
“嗯呢。”我缓缓起身,那女人识趣地缩回身子,身后传来秦蓉意味深长的目光。
我打了个冷颤,女人心海底针,她明明挺讨厌我的,却又时不时地表现出一种醋意的模样,实在难以理解。
想到这里,我玩心大起,随即关切地扶住了那女人的手,“你刚好,应该多坐下休息。”
女人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道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先生,你真温柔,谢谢你,多谢你的帮忙,我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我殷切地坐到她身边,跟她聊起了天。
交谈的过程得知,她叫李恩熙,是中韩混血,母亲是韩国人,一到二十岁,有一半时间待在韩国,后来毕了业,在中国一家韩资的外企工作,这一次,跟男友去马尔代夫度假,没想到飞机失事,流落到了这座荒岛上。
“飞机失事?”我诧异地看向秦蓉,看来除了我们圣玛丽号的那些个可怜虫,还有人也遭遇了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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