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犯错,下人就该受罚,这就是殃及鱼池的道理。如果你总是要一意孤行,那大可不必在乎她们的死活,她们两个死了,还会有其他人替你死,比如说你的家人。哀家说过,是不会养个让自己心里添堵的东西,哀家赏她们板子,就当是哀家信错了人,看错了人。”太后的威严圣神不可侵犯。
“不不不,太后,求您了,求您放了她们,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会听话,求您原谅我,求您了。”她不能让远在边疆的大哥出事,他们都是无辜的啊。她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她跪着爬到太后脚边替她们求情,替自己求情。
“你可要记清楚你今天的话了,可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可不是只赏她们板子这样简单了。”绿贞扶起太后,行至门槛边太后没有回头,“还有桑之,自己去领板子。”
“奴婢遵命。”桑之的脸上永远没有表情。
“尔慈,蔷薇,对不起,对不起。”路秋搂着她们两个失声大哭。
“小姐,我们没事,没事。”尔慈发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痛苦的微笑。
蔷薇大概也是第一次被打的这样惨,眼泪一个劲地流。
“小姐,在这个皇宫里,没有权势、宠1爱,就只能低声下气地苟活,从前将军尚有一席之地,如今…”尔慈泣不成声,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懂,我都懂,我懂。”只有讨好了太后,自己才有好日子过,她不过就是太后的棋子罢了,只是她不明白,太后到底要她做什么呢?
自那日起,路秋再也没出过俪栅阁,除了给太后请安,便是在刻苦地学习,哦不,在刻苦地打造一个全新的自己,琴棋书画一样不敢怠慢,一晃就三年。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是能爆发小宇宙之人,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真讽刺,这几年她学会了保护自己,学会了戴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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