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掐人中嘛,我来就是了。”宋才人伸出玉手,她的手不如其他娘娘那般细腻光滑,略显粗糙却也修长。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往柔依的人中掐去,夹杂着自己所有的情绪。
“嘶。”柔依猛地睁开一双大眼,人中被她掐的生痛。
“小姐,小姐,你醒了。”蔷薇搭把手,把她扶坐了起来,“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她定眼一看,什么个情况啊,自己居然和皇上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半个人都倒在皇上的怀里,不是吧。“没事。”她坐了起来,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后背残留着皇上的余温。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左手上都是血迹,腥的难闻。
懿轩一个起身后退了几步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眼睛死死地盯着河中央洗马车的人。他微服私访一位大臣也没带,更没有告知去向,而且这群劫匪乞丐也是冲着粮食钱财的,到没有真的伤到他们,应该不是哪位亲王派来刺杀他的。大概是昨夜投宿引起这些徒人的注意,所以在今早的茶水里下了药。
阳光洒在他金色的大袍上,整个人都像镀了一层金。柔依收回盯着他看的目光,站起来理了理妆容。“-在俪栅阁的时候,我看过一本书医术,有一种叫软筋散的药,无色无味,量少的话,银针是测不出的。”
“难怪,我们都哈欠连天,浑身软绵绵的,原来是被人下药了啊。”蔷薇伸了伸懒腰,自己的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福禄喜闻之,几步上前,“嘿嘿,七小姐,此药可有解啊?”</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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