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伸张,又怕惊扰了皇上,搀扶着柔依往屋里拽。
“你这是做什么呀,你这是做什么呀。”福禄喜反复地问着这一句话,这么冷的天,她一大病初愈的姑娘站在那冰天雪地里是要做什么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不知道这样伤害自己皇上会担心的吗?
福禄喜定了定神,大致地摸清了房里的格局,利索地点起了烛台里的蜡烛,又将火炉里的银碳生了起来。屋里泛起暖暖的烛光,蔷薇听见声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只见福禄喜端着火炉往小姐那边放去,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了?她一骨碌就从床上走了下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她急急地往柔依床边去。
“你怎么在这啊?”蔷薇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问福禄喜。
“我说你是怎么照看你家小姐的,这么冰天雪地的让她独自一人站在雪地里?”福禄喜劈头就问。
蔷薇一愣,指着自己,“我?我没有啊,我是等小姐睡下后才睡的啊。”
“小姐这是…”蔷薇见小姐的发丝上还带着水珠,尽管裹着被子,还是忍不住地浑身打抖,她慌忙地坐下也不顾自己只穿着亵衣,双手捧起柔依的手在自己手掌心,呵着气,替她暖手。
“你说你这是…哎,何苦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福禄喜真是一言难尽,“皇上又该担心了。”自从柔依小姐昏迷这几天,皇上每天愁眉锁眼,闷闷不乐的,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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