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喜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小姐,你把亵衣脱了让长姐看看伤口,我在门口候着。”福禄喜退了出去。
“你真是医女吗?”她在电视里看到古代的宫里只有男御医,很难得有医女的,她背过身子褪去自己的亵衣。
那位长姐并不说话,蔷薇急了有些抱怨,“我们小姐问你话呢。”
那人依旧不出声,只是抚了抚她背上的伤痕,因为不是鞭子抽的,所以伤痕也不似那一道道的条形,后背只是还有些结痂,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染了些肉粉色,幸得这些天调理的好,这些疤痕也不碍事。她从大氅下拿出一个盒子,有巴掌那么大,拳头那么高,打开盒盖,一股清香飘来。
“这味道…”柔依背对着她,光是这种独特的气味就让她想了起来,“是胭脂台…”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的?胭脂台里的每一种东西都有这种味道,说不上的好闻。
长姐替她抹上药膏后,将那盒剩下的药膏交给了蔷薇,在离去前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一种羡慕渴望由心而生,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的失意,转过头匆匆离去,没有说一句话。
“长姐,奴才送您出宫。”福禄喜候在门外。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眼里含着的泪花被黑夜掩埋。
“这人真是奇怪,难道是哑巴?”蔷薇替小姐穿好衣裳。
“应该是不想和咱们说话吧,也不像医女。”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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