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菱儿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皇上一把将她拥入怀,菱妃的眼里突然明亮了起来,是那样的清澈,从未有过的清晰,她说,“皇上,慕泽太小了,他在那边孤零零地会害怕的,臣妾这就要去陪他了,皇上您多多保重啊。”说完手就塔拉了下来,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不,不,菱儿,菱儿。”怎么会这样,先是裘曼香,又是菱贵妃,对自己好的人都要离自己而去了吗?
长乐宫的宫婢都哭成了一片,上善一百零一年,二月十一,菱贵妃殁。皇上变得更加阴晴不定,性情浮躁,成天置国事不理,更多的时候都把自己关在帝书房,张御医试了很多解药都无法愈合皇上身上的欲毒。
“严侍卫,皇上都这样了,你到底去不去接太后回宫啊。”福禄喜急的每天都要追着他问。
皇上是下了密旨,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行了,朝政以免落入皇后之手,就拿着那封密旨去接太后回宫。严明楚也不知道皇上说的等一个时机是不是现在,皇上虽不理政事,可皇后也并没有做出干政之事呀。
“我说严明楚啊,你这个木鱼脑袋,你去不去啊,你不去我去。”福禄喜真是要被他气死,这都多少天了,皇上那般的颓废,人也瘦了许多。
“福公公不好了,皇上几日不上朝,奏折没人处理各位大臣都跪在帝书房外求皇上上朝呢。”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通报。
福禄喜一跺脚恨不得一掌打醒严明楚,“你听听,你听听,难道你要等皇后站出来掌控朝政才去接太后回来么?”他手里的拂尘乱甩着,恨不得能为皇上分忧解难,又实在是力不从心啊,只恨自己为何生了个太监身做不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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