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柔依竟睡了过去，那脸上的紧致感也察觉不到了，婉璃不敢睡，一会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待那药水挥发完后人皮也就定好了型，婉璃沿着床边摸到了之前准备好的盆，将水沾湿了抹在人皮面具与自己皮肤的衔接处，小心翼翼地将人皮撕了下来，这是按照她的轮廓印出来的样子。
她看了眼柔依，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得着，湿的手刚挨到她的脸，她就醒了。“别动，我把面具撕下来。”
一晚上就做好了两张人皮面具，只是工序不够，这人皮面具保鲜的时间不长，婉璃将二人的面具对调，她贴上了柔依的脸，柔依贴上了婉璃的脸。
“时辰不早了，天一亮下人就该进来了，这瓶子里还有大半瓶的药水，你收着，每晚将人皮面具撕下来涂上药水，要是不方便的话直接涂脸上也可以。”她把自己剩下的大半瓶药水都给了柔依。
“那你怎么办？”药水都给了自己那她不是很危险。
“既然是我给你的，我当然还能调，只是这时间仓促，人皮只固定了一次，怕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变形，如果药水用完了怕变形，只要用热毛巾盖在脸上就可以了，过了三个月就完全定型了。”
柔依握着拿药水，看着顶着自己脸的女人，又跑到铜镜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在古时候竟然能有这样的鬼斧神工。“你，你，你真的要替我留下？”
婉璃把从丫鬟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递给她，“换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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