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老师说了,当下年间国家太平,百姓丰衣足食的,怎么可能有饥苦。”他较真起来,非要拉着苝那说清楚。
“我和你说的上吗?你放手。”她奋力地甩掉拉着自己的手。“你看见了吗?我的十个手指头,都是因为每天上山采药,挖野菜烂掉的,果我不采药去街上换钱,我和赵夫人会饿死的。”
那缠着白色的胶布也因为上山采药而变成了土黄色。六皇子的心突然酸酸的,老师说过上善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国强民富没有老弱病残,怎么都是骗人的。“不,这不可能。”他摇了摇头,看着苝那竟然呢喃地问:“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们?”苝那自嘲,“你是皇室子弟,我只是山野村姑,怎么可能见过,你想多了,我先走了。”她越是抵触六皇子,六皇子偏偏像跟狗尾巴草粘着她不放,不远处是她和赵夫人的落脚处了,再走下去会被六皇子发现的。
“你跟着我干吗?”她怒了。
六皇子牵着自己的小马一步一步地跟着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是去你家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穷啊。”
“你!!”她一个大姑娘居然被给小毛孩气到了,转身还跑了起来,这一跑不要紧,一跑跑了回去。
这只是两间破旧的木房子,房子外边的墙角下搭了一个草棚,下面是一口锅。房子的木窗也因为纸破了而漏风,简陋的房子确被收拾的十分地干净,一时不同的环境居然还吊起了六皇子的胃口,很是新鲜。
“赵夫人,他。”跑回家的苝那有些尴尬自己引了陌生人回来,而这个陌生人不是别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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