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指着桌上的果盘说:“自己拿水果吃,我去收拾一下,收好了叫你。”她用摇控板打开了电视。
我帮你一块收,这句话差点说出口,又觉得不妥,帮她一起收拾房间,难免会扯出胸罩,三角裤之内的东西,且不尴尬!我应了声好,便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都奇怪,为什么每一个单身的人,睡的都是双人床?
她的卧室不大,要调床,首先得挪开那个大衣柜,那衣柜是实木做的,很沉。两人用尽了几十年的力气,才把它从东北角移到西南角。床就轻松多了,从东西方调成了南北向。裴杉杉不顾收拾被打乱的卧室,说:“这些晚上在弄,我先去做饭你一定饿了吧?”
我说:“还好。经常天黑了才吃饭,习惯了。”
“你稍等,饭一会就好。”
裴杉杉系了一块花围裙,在厨房里左手筷,又手勺的忙个不可开交,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坐立不安,跟一个美女单独相处,还要共进晚餐,压力山大,因为自己没一样能超过她,自小家里很穷,人们都说我很刻苦,很坚强,其实她们不知道,因为自悲,那些只是我最好的伪装…我用力掐自己的大腿,恨自己不争气,一见到美女就变得脚抖手颤,六神无主…对此症状,大崖曾一针见血的断言,色大胆小!对此症结,我甚是赞同,但无药可解,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真珍属于清纯温柔型的,而裴杉杉则是娇媚奔放型的。真珍是一杯茉莉花茶,裴杉杉就是一杯芒果汁…有真珍,我是不会爱上其她人的。
心如金坚,爱似酒烈。
裴杉杉做好了饭菜;有红烧鲫鱼,豆干炒肉,香辣鸡丁,麻辣豆腐,还有一碗黄瓜鸡蛋汤,味香色俱全。她见我盯着一桌菜不眨眼,问:“我做的菜不合你口?”
我说:“不是,我是惊异,我见过的美女不少,能做菜,做出好菜的,第一个是真珍,第二个是你…”
裴杉杉解了围裙,脱了外衣,她那尖庭圆润的儒房凸显无余,似乎里面全是香甜的乳汁,一碰就会流出来样让人唾涎三尺…她把长发挽在脑后,说:“你以为漂亮女人都是花瓶呀!”
“当然不是,只是美女都被男人宠着,我是指有钱的男人们,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是男人要她们做花瓶。”
“谬论,难道你的真珍也是看重你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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