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崖喝得七晕八昏的回到我的住处,我打开真珍的房间,不仅是因为她的房间干净温馨,而是我可以闻到她留下的味道!大崖往沙发上一躺,说:“我交往过的女人很多,我是不分好坏,来者不拒…你交往过的就那么几个,只是我零头的零头!我是广而糙,你却少而精,我两谁都不用妒忌谁…”
我有些开心得意的骂:“屁话,你去死…”
“正所谓一背萝茄子抵不上一个大南瓜。就说在真珍之前和你同居的那个苏筱可,上凸下翘,标准的s型身材,多可爱,多令男人嘴馋,谁都巴不得啃上两口,你两分手后我遇到过两次,两人讲了很多的话,真想下手,又怕你小子不高兴…”
我心里得意,被他人夸漂亮,虽是前女友了,但还是倍感自豪,或不单是我,恐天下男人都有这臭毛病。我说:“凭你,能吃着吗?”
大崖说:“就算我吃不到,也得咬她一嘴毛…我是怕你小子,得到时,像根草,丢了吧!又是个宝…”
“算你识相,无论是我甩了,还是我被甩了的女人,你都不可下手,不然,我和你断绝兄弟关系,还要把你家牛也剐了皮…”
“朋友妻,不可欺,可又不是你老婆,其它男人搞可以,唯我不行,你小子什么德性?”
“我就这德性,因为其他男人我管不了,只能管你。”
大崖大笑,说:“要让你统治全世界,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活不成了!”
“那到不会,你想;全世界只有我一个男人,那在女人的世界里,我能活几天?但,胆敢跟我抢女人的,肯定杀不赦…”
我和大崖哈哈大笑,此刻,似乎全世界都掌控在我两的手中,满足,肆意的随处渲泄…
我们收起唐朝的兴奋,拾起当下的残忍,大崖说:“你和真珍怎么样?”
“就那样。”
“我是问,有没有想过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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