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了,我的手干净着呢!”真珍在桌边坐下,接过我递给她的汤。又说:“她在电话里向我致歉,说让我不要生她气,其实我早就不怪她了!”
我说:“我和你说了,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真珍喝了一口汤,才想起问:“吁,你今天怎这么早下班回来了?”
我说:“裴杉杉病了,同事们让我做代表,买了水果去看她,所以早回来了!”
“她病了!怪不得电话里听她声音也不对…什么病?严重吗?”
“切!什么病,是酒醉,吐得乌七八糟…中午不见她人,又没听说她今天休息,所以同事陈颜就打电话问,她就说病了!我去了才知是酒惹的祸,她还让我不可在同事面前讲…”
真珍捂着嘴,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原来也跟我半斤八两…”
“她还问,你有没有醉?”
“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说你没醉,不然怎么能去上班!”
真珍问:“你为何骗她?”
“我怎么要跟她讲你醉了呢?那她且不开心了”
真珍说:“我晓得了,你是只对我一个人好…”
“幸好!你终于明白了!”
真珍的脸突然变得似喝过酒一样的红,说:“我昨晚…是不是特疯狂…”
我回想着昨晚床上的情景,深情的笑着说:“刚好…只是你喝多了酒,软弱无力…”
真珍娇羞不止,说:“哼!还说呢!我今天一天,腰疼死了…”
“等晚上睡觉时,我帮你揉揉。”
真珍眼珠一转,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又有什么奇扯怪淡了!她羞切切的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何男人爱去嫖女人,那怕比她老婆丑,还要出钱,他也愿意…女人钟情于偷情,痴迷,如毒上瘾…”
我问:“为何…”
“跟其她人,无须顾虑,可以尽性,尽情的发挥人的本性,那种狂野,那种畅快淋漓…爱人,夫妻间,是很难到达的…因为天长日久的要在一起,羞惭,晕晦,温柔的操守,贤慧的家训…生活的信条,捆绑了兴爱的原形…一但逃脱约束,如洪水冲破坝基,害怕,令那些死守纲常五德的人无法理解…”
真珍讲得我就差涕泪并流了,我赞赏的点头,说:“好不知羞,一个姑娘家,公然在饭桌上大谈*…”
她的脸一下红了个透,在桌下用脚踩我,说:“装什么装,你也为我不知道,我刚讲那些,你早揣心里了,只是不敢讲而已!
“对…对对对,你明察秋毫,我两是蹲一树上的乌鸦,一般儿黑…”
“谁乌鸦?你才乌鸦呢!”
真珍又带回了惊喜的消息,说她表弟何西,五天后到昆明来看她了!好高兴。
我说:“有什么可高兴的,他说来看你,实则冲王可来的…”
“我知道。是你心里不高兴吧?”
“我的心没这么阴暗,我是担心何西,希望越高,失望越大!你也问过王可的,她态度不明…”
“我早都跟他讲了,上海台风多的是,我不相信他还那么脆弱…”
我说:“那要不要先给王可知道,何西马上就要来?”
”先不要讲,我表弟来时在告诉她,看她什么反应。”
我和真珍晚上一有时问就忙着收拾屋子,她说到时让何西住我房间,我两住她的房间,还买了新的床单被套,把我的床换了个新。真珍可高兴了,千里之外的亲人要来,换谁都会开心的。我还是偷偷打了电话给王可,把何西要来的事说予她知道!王可淡然的说,何西来时打电话给她,她会过来的。
何西是三点半的飞机到昆明,正好是星期天,王可和我们一块去机场接他,真珍和他热情想拥,两人用上海话讲了一大通,返正我是一句没听懂。分开后何西明显的想和王可也来个深情拥抱,被王可抢了先的伸出手,何西只有和她边握手,边讲着那些夸赞女孩的陈词滥调…
他的行理不多,就一个带轮的拉杆箱包。我接在手里,真珍招呼着他上了出租车。
回到住处,真珍说:“表弟,这就你住的房间,这些天,你就住这里。”
“好啊!比我们的学生公寓好多了!”
“那就好。你累不累?”
“没事,还没我打一场篮球累呢!”
“你先进去洗脸,里面洗面乳和毛巾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会我们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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