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夜不眠,上班无绪,打电话给裴杉杉请假,她关心的问我出什么事了?我挂了电话,无心跟她说,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真珍打来电话,说这次出差事办得很顺利,在有两天就回来了!我突然怕,怕她回来的那么快,怕见到她,到时,我该怎么做;告诉她残酷的现实?还是隐瞒她,继续她理想中幸福的未来?
我思绪混乱,精神堕落的倒在沙发上,一只接一只的抽烟,把烟雾燎绕的屋子,变得昏暗,鬼魅,如同人间地狱…王何的突然到来,令我意外,她吓了一跳,说:“大哥,这是怎么啦?”
见到王可,我的心一下明亮了许多,说;“也没什么!精神沦丧,有点离不开烟了!”
王可说:“肯定有什么事,裴姐才会打电话给我,叫我来看你,可是吓到我了…”
我把烟头扔地上,说:“多事…”
王可以为我在说她,脸色尴尬的泛红,弯腰捡着地上的烟头,忧怨的说:“都是关心你…”
我也蹲在地上,和王可捡着自己扔的烟头,内心不忍,因自己的坏心情,而让无辜的王可受委屈,我说:“王可,我不是在说你。我是怪裴杉杉多事,我有什么事,害你过来,影响学业,瞎操心…”
王可听我这么一说,心里的不快一扫而空,说:“大哥,你可不能怨裴姐,有人关心才好!我看你一定有事,不然,怎会连今天是星期六都不知道呢?”
我说:“我真没事,只因昨晚多喝了酒,所以不想去上班,就请了假。”
王可说:“裴姐是不会无故乱说的…”
我苦笑,这王可,真是天真的可爱。
她打开了房门和所有的窗户,瞬间的风,把屋里闷着的烟雾全吹跑了,屋里空气清新,明亮多了!她又忙着拖地,收拾屋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坐在一边,看着她忙来忙去熟练有序的动作,和妙曼的身影,我笑,说:“以后谁娶了你,有福气了…”
王可的爱,也至她的笑,都那么含蓄,说:“那为什么,有福气的都是你们男人呢?”
我说:“等那一天,你遇上了很爱,很爱的人,你和她在一起了,你就会觉得自己特幸福…”
王可问:“我很爱他,他却又爱了别的女人呢?”
“那就从新在找,不要为了一棵歪脖子树,就放弃了一片森林…”
“呵!都说男人花心,果真不假!怪不得现在只有为钱死的,没有为情而死的!你说,这是因为人进步了,还是堕落了?”
“你怎么还是和我第一次遇见你时的执着,可爱呢?”
“我还是我,当然不会变,难道你变了吗?”
“我也固执过…但我现在懂了什么是真正的生活,就如我,我很爱真珍,爱到都把她当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如果有一天,她不爱我了,离我而去,我还不是得继续生活,难道我就非得去殉情,去死…”
王可说:“这些道理,我讲不过你!我只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这一次,世界末日真的来了,你信吗?”
王可一噘嘴,突然表情紧张的说:“你和珍姐分手啦…”
“小姑娘,瞎想什么呢!”
王可委屈了,说:“让你说你又不说,我乱猜,猜错了吧,你又不高兴…我们关心你,你是不是觉得烦?”
今天不说,是过不去的了,我说:“我是还得烦你,给我倒杯茶,好吗?”
“是不是我泡了茶,你就告诉我?”
“行啊!不在是小女孩了,学会讲条件了!”
“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我…算了,倒杯茶,我就告诉你。”
王可像个斗胜的的公主,开心如枝头的喜鹊般快活的倒茶去了。她把一杯清香翠绿的茶放我手里,她站我面前,呆呆的看着我喝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茶几上,她还那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我说:“你要喝吗?”
王可摇头,不动。
我说:“你这么看人,男人也会害羞,何况被一个美女这么赤l裸的看…”
王可一笑,说:“我在等你说呀,我这么看你表情,就知道事情严不严重…”
我把王可垃坐在沙发上,又引来了一个尴尬的问题,拉她坐容易,她坐下时她被我握在手心的手就成了麻烦,她好好的凝视着我两握在一起的手,立刻放开,又显我做贼心虚,不放,又怕她令做它想…
王可似乎也感到了此刻的不妥,缩回手说:“有什么事,你说呀?”
“还是真珍,她的初恋恋人来找她了…”
王可呆愣了一下,问:“珍姐还爱她吗?”
“不知道?”
“那他很有钱吗?”
“他带的那块表,都要我们一年的工资,我,没一样能比过他…”
“那…他是不是想重归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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