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说;“不洗的话,一身臭汗,你受的了吗?”
我说:“我又不和你睡,我怎么会闻得到!”
王可说:“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我是不能…只要是男人,谁都想和任何一个美女上床,越多越好…只是,有的想而不敢做…有的想却得不到…有的只要是女人都不放过…这就是男人与男人间的差别,人各有各的生存之道,为人做事的原则…如我,在男女关系上,我不打算娶她的话,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
王可问:“难道,你只和真珍尚过床吗?”
我说:“当然…不止,只是我都想娶她们的,是她们不愿嫁,这就不好怪我了…”
王可问:“那你一共有过几个…”
“你情痴啊!老是对这些事刨根问底…”
王可一闪眼,一撇嘴说:“你又不是我亲哥,你管我…”
我说:“小女孩,还长脾气了…你睡真珍的床,我到对面去睡。”
“我要去睡你的床…”
我说:“不行了,我的那间房还有两天就到期了,又得交房租了!真珍不在,两间房多余,我前两天收拾好了,又没什么东西,就只是衣服被子,我都拿过来了,准备这一两天就把它退了,你来了,就算了,多租一个月,下月在退,我还要抱被子过去重铺床呢!”
王可说:“那算了,退了一个月能省很多钱呢!两个人住一间多好,你睡床我睡沙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说说话…”
“你胆子不小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就算是我脱光了躺你面前你也不会做的…”
“真珍知道了,我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
“要误会的话,早误会了,真要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何别非得在屋里…如果你真怕的话,我现在就回学校去了…”
“这又何别呢,不就多一个月的房租吗!多省一个月房租我富不了,多出一个月房租,我还是一样穷…就算住一屋,我们心是坦荡的,可别人不那么想,像郑柔…”
“我才不在乎她怎么想呢!就算我两睡一堆了。又与她何甘…”
一切,何不想得简单好些!人先出轨的,不是行为,而是心…
我拉起王可的手,说:“好,听你的…走,我们睡觉去了…”
王可吓住了,面红耳赤,心跳不止,说:“大哥…你…你…做什么…”
我倒沙发上,笑得前仰后翻…说:“看你刚害怕的样子,还嘴硬不…”
王可反应过来被着弄,扑上来抓我,与泄心中之恨…我忙伸手去挡她的手,慌乱之中,我手抓到了她的胸口…本是打弄之中的无心之过,算不上吃豆腐…可要命的是,王可一下停住了,呆呆的看着我,好像一切都凝固了…那种尴尬,那种羞愧,是言语无法比拟的…我僵化的缩回手,语言中枢变成一片茫白…
王可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变得特温柔,说:“我睡沙发,你睡床。”
我说:“这个就别争了,你生病了,就该睡床…”
我抱了一床被子和枕头出来,放沙发上,王可掘起脚,用被子盖上,说:“我就要睡这里了,你还要上班,你睡床。”
女人,一但她喜欢了,她会,她愿把一切交给你…若她不喜欢,就算你把心掏出来给她,她还嫌血腥…爱是无法用常性,理性,生性,和逻辑性去揣测的…
中午在公司吃饭的时候,要么订外卖,要么到公司外面的小吃店里去吃,我和郑柔没去,叫同事们帮带了水饺。郑柔帮我泡了杯茶,说:“你昨晚和你表妹睡一个房间,是我在你早上出门时看见她睡在沙发上…她不敢一个人睡吗?”
我说:“不是。这事我正要跟你说呢!我的那间房租金到期了,我想把它退了,你晚上告诉你妈,把它租给别人吧!真珍也不知还回不回来,我住她的那间就好了!房间我也经收扫干净了!”
郑柔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叫我妈少收你一个月的房租,下个月在退也不怕。”
我说:“这怎么行呢!在说王可也就在七八天,我昨晚也和她说在租一个月也没关系,可她不让,说我在租的话,她就走,回学校去,都还没开学,学校里怕都没人,我怎放心她回去呢!”
郑柔说:“她那么关心你啊!”
“她是不想我因她多花钱,她知道我没钱…”
“没钱没关系,只要快乐就好!”
我感叹,说:“在家乡没钱时,也确实快乐过…在这城市里,没钱,连找个快乐的角落都没有…”
郑柔说:“你要用钱的话,我借你!”
“你借钱给我不怕,倒是怕自己还不起…
“这是我的心意,若你需要钱的时候,向不向我开口是你的事…”
“不要轻易对人那么好,这个世界,犹其是人,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是你太好,才会担心别人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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