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玄顿觉嗓子发干,视线缓缓下移,合体的裙身衬得她素腰纤细、曲线婀娜,这婢子倒有一副让男人动情的好身子。
瑞珠不知恒玄的心思,她立在帐门处,等了半晌不见帐中人唤她,不禁抬了首向内张望着,惴惴唤道:“公子?!”
恒玄呼吸略重,声音低沉着道:“过来。”
恒玄的声音让空气里霎时弥漫起暧昧与奢靡的味道。瑞珠突然面红耳赤,想着分开良久,却能与公子这般亲密的相见,期待更甚,在黑暗里急步向床榻处走去。
只是,她想的是好好地一述离情,却未料,她甫一靠近,就被一勾一带,跌入到榻上人的怀抱里。
突来的变化让瑞珠始料不及,她意识混沌尚未反应,榻上的人已抱着起她坐了起来。
恒玄将她反身抱住,使她两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瑞珠身子轻轻地抖动着,全身之力如被抽干,公子,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公子,这会子竟将她摆弄出这般羞人的姿态。
她身子前倾,略有些推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恒玄心中冷笑,这女人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她此刻的反应已然让他肯定了心中所想,果然又是一个垂涎游雅的人。
他收紧了抱她的手臂,凡是属于游雅的他都很有兴趣,包括人心。
瑞珠软趴趴地靠在身后人温热的身前,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气地从她的纤腰攀上爬,抓捏轻转扭动。
瑞珠被恒玄弄得全身酥软,半吟半啼地轻唤了声:“公子。”
对游雅的举动她很是意外,虽然他素来风流,但对她不过是偶尔言语的逗弄,即便那样,她已然轻易失了神魂,更勿论此时,他这般亲狂地挑逗。
她想要弄清他的心意,可是根本开不了口,因为身后人不知何时已然扯去了她遮羞之物,肌肤相贴的触感使她浑身泛起激灵,未经人事身体变得滚烫无比。
对着所爱所仰的男子,她哪还有反抗之力。终是羞耻难忍,咬紧牙关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在恒玄的刻意作弄下立时化作了声声的魅音入骨。
恒玄将头埋进了她的秀发间,粗重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畔,立时让她眼神涣散,脑中一片空白。
瑞珠青涩的充满渴求的身子,在恒玄的抚弄下瘫软如泥,她双眼迷离半睁半闭,恒玄很是满意她的反应,他素来喜欢敏感的女人。
他眸色微暗,倾覆而上,半宿的翻云覆雨,瑞珠昏昏沉沉地睡在恒玄的胸前。
恒玄的热情一过,便立时冷静下来。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女子,下手再无怜惜之意。瑞珠初夜被折腾得够呛,疼痛难忍,立时醒转过来。
恒玄见她睁眼,便丢开了手,淡淡着道:“珠儿究竟有何事禀我?”
瑞珠的身体仍带着意乱情迷的潮红,想着昨夜良宵,她又是娇羞又是甜蜜。
她大着胆子毅然地将身子紧贴上去,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肩头,娇滴滴地唤道:“公子……。”
不过刚启两字,恒玄却不耐地打断了她:“珠儿还是整好仪容下榻再说,这般上禀的姿态委实不堪入目。”
瑞珠本有万千情意,此时恒玄冷漠的话恰如一盆凉水当头泼下,熄灭了她所有的遐想。
瑞珠忍不住噙了泪水,委屈地坐起身子,窸窸窣窣地将衣物穿好,拖着酸软的身子翻身下榻,微有些不稳地立在了榻前。
恒玄并不看她,闭目假寐,冷冷道:“即便我一时失了理智,要了你的身子,珠儿也不可忘了本分。”
瑞珠努力压下失落与难堪,哽咽着道:“是,瑞珠明白。”
怎能不明白,她身为奴婢,若不是天子早前身子虚弱,不近女色,她怎能守身到此时?
恒玄睁眼看她,浅浅一笑,笑得勾魂摄魄。他声音低沉,极富磁性:“你也不必哀怨心伤,我并非薄情之人。上过我榻的女子不计其数,但往后要我如何待你,还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说及此,恒玄的语调又轻浮起来:“不仅是榻上的表现,要想让我疼你,还得在榻下为我办得力的事。”
听了恒玄的话,瑞珠黯然的眸子又恢复了生机。瑞珠心思百转,恒玄讥笑相看。
她赶紧深情表意:“公子尽可放心,珠儿既已做了你的人,今后就必然尽心竭力辅佐公子。”
恒玄半支起身子,任锦被滑落到他的腰际。
他慵懒着道:“方才我已经说过,要想做我的女人,除了辅佐,还得懂得伺奉之理。”
瑞珠听着他不堪挑逗的话,看着他邪魅风流的态,想着他方才的热情缠绵,身子不觉又酥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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