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被白色的窗帘挡在外面,病房里加湿器冒着白色的水汽,许空动动胳膊,痛意迅速传到神经末梢,她睁开眼睛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才发觉自己在医院,她动了一下完好的左手,发现手被陆景深抓着,已经全麻了。
她不敢动,怕惊醒陆景深,只能继续僵硬着手臂,忍得很辛苦。
病房门被打开,汤秉探头探脑地进来,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汤秉见许空醒了,放慢了脚步走到病床前,悄声问:“许小姐,您醒了,总裁他……”
“嘘,去把外套拿过来。”许空眼珠子往左转,示意外套在左边。
汤秉比了一个K的姿势,轻轻地拿过外套,盖在陆景深身上。
许空的手机也嗡嗡响起,许空唯一能用的手还被陆景深握着,不方便接电话,示意汤秉拿过来挂断,许空扫了一眼屏幕,来电人四哥,心想等陆景深睡醒了再打回去。
陆景深听到手机响起意识渐渐清醒,很自然的松开许空的手,发觉脖子有些疼。
看到汤秉在,便问:“什么事?”陆景深站起身来,走到床前拉开窗帘,许空下意识抬起左手去挡刺眼的光线,突然眼前覆上一只大手,凉凉的,掌纹熨帖着她的眼睛。
许空想要把脸撇开。
“别动,左手不麻?”陆景深一只手盖在许空的小脸上,几乎把整张小脸都遮盖住。
许空好不容易恢复知觉,又全身僵硬起来,耳边传来陆景深带着凉意的声音,“最近一周我都会住在医院,公司的文件直接送到病房。”
“是,总裁。”汤秉领命而去。
陆景深单手签了汤秉送来的文件,汤秉回公司,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景深淡淡地问:“好了?”
许空从陆景深的指缝里看到他平静的脸,才反应过来,陆景深在与她说话。
男人的指腹略粗糙,摩擦着她嫩滑的脸颊,突然撤开,许空还是下意识眯着眼睛去看窗外。
陆景深:“麻药效果退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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