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盛情的第一个男人,那天晚上他竟然失眠了,甚至怀疑是陆景深拥有过她的身体。
但怎么会呢,陆景深是一个绝对洁身自好的男人,这些年,哪怕是只雌性蚊子,他都没有接触过,除了工作,就是围着许空转。
“那你呢,如果我先于陆景深遇见你,你会用十年的时间爱我吗?”
盛情轻嗤,“吴庸你是不是有病,你这样的男人若是有人爱,那这个女人的心得被你伤成筛子,你的女人都能从一环排到七环了,还在乎什么爱不爱?”
吴庸掩去眼底的落寞,冷然失笑,“是啊,我是坏男人,你是坏女人,所以我们还是只做床伴最好,各取所需。”
盛情旁若无人地脱了浴巾,穿上被吴庸差人送过来的新衣服,套上高跟鞋,踩着柔软的地毯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吴庸果然不愧是花丛中混迹多年的男人,这挑衣服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男人比的上的。
走出酒店的旋转门,盛情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她的心像是刚从深海里捞出来,终于得以继续喘息。
吴庸说她是坏女人,她自己竟觉得痛快,她明明还不够坏,就被扣上了坏女人的帽子,这不公平。
他们约在了青禾茶馆见面,雅间四周都是竹子做的,雅致清新,兰花的清香阵阵,安神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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