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委屈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全身的热度慢慢冷却下来,从她身上翻下来,改成搂着她的细腰。
幸亏沙发够大,否则两人一定会滚到地板上。
虽然地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但是摔下去也能听见闷响。
许空缩在他的怀里,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他修长的指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我的禁足令依然有效。”
许空这会儿什么都依着他,“好,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出门。”
就是神医那边她还束手无策,她不由得哀叹一声,心中惆怅不已。
陆景深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勒得她呼吸困难。
“腰,要断了!咳咳。”许空捶着陆景深的手臂,示意他放松,再紧一点,她都要去见马克思了。
陆景深闻言松开一点,但那霸道的气势一点没变。
许空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她的头都变得晕乎乎的。
本来去见盛情,就有些累,躺着躺着倦意袭来,就慢慢抓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算神清气爽,也让她恢复了大半元气。
醒来之后,她发现陆景深已经把她抱到了主卧。
一楼的那个隐蔽的卧室,好像是只有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才会用,平时午睡休息什么的,陆景深都会自动把她抱到主卧。
她轻轻拨开陆景深的手臂,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准备退出卧室。
刚走出没两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回去,身体失衡,落回床上。
她摔了一个四仰八叉,姿势很是难看。
她有些小小的生气,可不敢反抗,他的手上还包着纱布,虽然没有血浸出来,但伤口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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