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脚下踩得是国际高级定制的地毯,软而不燥,落地无声。
他的长腿随意交叠着,姿态略有些慵懒。
这样的男人真是致命,也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
“陆总方才可是心软了?”
唐先森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女人是很敏感的,你哪怕有一瞬间的心软她都能感觉到。”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许空。
爱情就是如此,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和他有关的任何事,哪怕让他为难的一点事,她也不肯让他受一点委屈的。
“可是她选择了投降呢。”唐先森不去当心理医生真是可惜了。
陆景深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眉峰微挑,“我自己的女人我了解,她很善良,如果今天我真的亮出了底牌,让盛情身败名裂,那她以后会怎么看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杀伐果断的男人,如果选择了善良天真的女人,那就把黑暗永远隔离在外,让她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充满阳光,充满灿烂。
唐先森轻笑,喉结微微滚动,佣人进来送上茶点,又识趣地退了出去。
“既生瑜,何生亮。”他与陆景深选择女人的标准还真是相似,认定了那个人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小青梅呢?”陆景深轻抿了一口热茶,对唐先森的老底知道的十分清楚。
唐先森勾唇,“一往情深吗?单向的一往情深是得不到回应的,结果注定是绝望的话,一开始就不能给予希望。”
这话倒是在讽刺陆景深先前在山水会馆请盛情吃饭的事情了。
这是所有事情的开端,若是没有这一出,盛情可能不会一路错下去,固执地以为是许空从中作乱,破坏她和陆景深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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