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半球时值盛夏,白天温度高的吓人,即使是海面,温度也达到了骇人37度以上。¢£,
詹姆斯在睡梦中异常燥热,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凯文也和詹姆斯一样。
詹姆斯睁开眼睛,看着盖着一床厚厚的被褥的凯文,笑凯文真是傻逼。凯文这个时候也醒过来了。
我去,难道看着别人盖棉被自己也会热?心理暗示么?詹姆斯心想。
“我了个去,是谁,是谁在这个大夏天给老子盖上这么厚的棉被。”詹姆斯也注意到自己也盖着一床厚棉被。而且凯文也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自己。
凯文和詹姆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等等,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詹姆斯还没意识过来。
“我们昨晚好像没有躺在床上睡的?”凯文也许是太累了,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们去哪了?”两个人惊讶地异口同声说道。
詹姆斯和凯文起身箭步往夹板跑去。
甲板上,易三和凯尔并排坐在一张合金制的躺椅上。躺椅还刷上了棕色的漆,上面还有木制条纹的装饰花纹。在他们的身后立着一把彩虹色的遮阳伞。
“真是个糟糕的早晨,我们一条鱼也没钓到。”凯尔感叹道。
“你听过姜太公钓鱼的故事么?”易三问凯尔。
“听过,你说说吧,看和我知道的有没有什么出入。()神话寓言啊什么的,一个世纪一个样。”凯尔有听说过。
“太公涓钓于隐溪,五十有六年矣,而未尝得一鱼。鲁连闻之,往而观其钓焉。太公涓跪石隐崖,不饵而钓,仰咏俛吟,及暮而释竿。”易三从小和爷爷学习中国的经传子集,对一些著名的典故那是倒背如流。
“什么意思?”凯尔这个年代的语文大都和政治相关,像古文这一领域他是一窍不通的。
“这个是出自晋朝的苻朗的《苻子·方外》,大概就是说姜太公在一条不知名的小河钓了五六十年的鱼,一条也没有钓到。鲁连听说了之后,去那里看他钓鱼,现他钓鱼是没有饵的,一边钓鱼还一边唱歌,到了傍晚就回来了,一如既往。”易三简单的意译了一下。
“这简直是神经病啊。在现在看来的话。”凯尔了解的可没那么多,只知道愿者上钩这个歇后语而已。
“而且,他的鱼钩是直的,鱼钩还不放在水里,离水面有三尺只高,鱼要跳起来才能咬到没有饵的鱼钩。”易三强调了姜太公这种行为的特殊。
“后来呢?”凯尔突然提起了兴趣。
“他满腹经纶,壮志凌云,但是生活却漂泊不定,困顿不堪。后来钓到了一个王侯——周文王姬昌,成为了周朝的最高军事统帅和开国元勋,名垂千古,流芳百世。”易三满带激情满是艳羡地说道。
“像这样么?”凯尔嘲笑地拉起鱼竿,上面的鱼钩空空如也。
“对就是这样。”易三也笑着拉起了鱼竿。
他们没有用鱼饵却钓了一个早上的鱼。∏∈,说明他们现在的精神极度的空虚,对生命和人生价值开始重新定义中。
“我刚才说的是我爷爷。我觉得他也许就是那个姜太公。”易三并不是个人崇拜主义,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我的眼里,我爷爷就是一个满腹经纶的人,他却甘心平淡做一个考古学家,吃苦耐劳,淡泊名利。但是,现在,在我们现在看来,他变得神秘无比,好像在拿千千万万人的生命在玩笑,在拿过去和未来在当赌注。我开始怀疑自己,我的信仰开始奔溃了。”易三埋藏在心里的想法终于爆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好定义,也许你爷爷就是那个要准备统领全军的统帅,准备团结和带领我们战胜不可战胜的事物,创造神话。也许,他可能抵挡不住他们给他的巨大诱惑,甘愿成为他们的傀儡,操控我们的未来。看你愿意相信哪一种。”凯尔将易三的内心纠结摆到了台面上。
“我不知道,我接触的越多,这种难以抉择的感觉就越强烈。”易三表情痛苦。
“你觉得你爷爷在利用你,把你当成钥匙,帮助他完成他们的霸业?”凯尔知道易三对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纪还是感到疑惑。
“我不知道。”易三痛苦地埋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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