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不再挺直,萧琮弯腰靠在椅背上,不着痕迹,皱了眉头。
从小到大,母后教导萧琮如何作一名好皇帝如何面对天下,一心用在处理政务之中,直到十八岁行了冠礼,他才初尝****滋味,娶了母后的侄女王嘉绘为后,可惜,一直以来,他对她提不起兴趣,无子嗣,才有了三年前的第一次选秀。
相对而言,比他仅小两岁的萧玹却连一个女子都不曾有过,据说,穆王府中连洗衣做饭的下人皆为男性,萧琮不便细问,更不能关怀,有记忆开始,萧玹就是喜欢独自呆在角落里的一个人,拒人于千里之外,无人靠近。
表面上,王太后对萧玹,不偏不倚,但萧琮怎可看不出她眼里的冰冷苍凉,萧琮亦无奈。
“母后,您这是何必……”萧琮感叹一句,她何必有意试探。“程总管,退下吧。”
“喳。”行礼,程总管退下。
萧琮已经告诉他该如何处理,撤下东边林子附近的人,那边的事儿,他们就当做不知了,至于萧玹打算怎样,他们不必详知,他乐意接受,也好,他不愿理睬,也罢。
…………
与此同时,泡在水里的萧玹已想通问题关键之所在,带有浓香的花瓣遇见这含有矿质的泉水使得他中了软骨散之类的毒素,他的双腿发软,仿佛快站不稳。
全身无力,连唇都难以张启。
眼看女子素手缓缓抚上他的侧脸,萧玹凝结一口真气,右手一翻,指甲泛起一层银白光亮,只要一起一落,事情便了。
正打算用力抬手,他忽觉水里不对劲,泉水之下,暗流涌动,难道还有其他手段?
越来越近,萧玹反而压回胸口气体于腹部,指甲的色泽恢复正常,强忍住干呕的欲望,他试着挪动一步。
突然,一双手左右握住他的腰际,往下一按,萧玹以为自己会呛水,不料,那人将他往上一提。
她出了水,水珠溅他一脸。
离他那么近,咫尺间,染了水雾的红唇几乎就快贴上他的鼻尖,他的心跳,漏跳一拍,同样沾水,一双媚眼,眼神迷离,未看他望向身后,不待反应,她将手呼啦一下子举起,朝后挥去,恐是怕她滑倒,萧玹不禁顺手握住她纤细的腰线,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手感甚好。
就这样,他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仅仅一秒。
“十三——”出水的若微的确吓到池边准备扒光萧玹的女子,她征住,若微便大喊一声,同时一掌袭向她的脑门。
别以为我没有内力,就不敢打你?
也许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掌过去,若微居然让女子脑袋向后一仰,身子不受控制般往后倒去,摔倒在地,一片灿烂春光呈现她眼。
另一边,林外的十三用力嗅了嗅,似乎闻见一股子花香,只诧异一瞬,他就听见若微的喊声。
“她怎么在?”十三还在诧异,脚程加快,脚尖一点,落在一块大石之上,看清眼前的场景,他差点脚滑倒地。
若微浑身湿透,从他的角度看去,一片雪莹肌肤,手臂、胳膊、肩头……她正紧贴萧玹,再从他的角度看去,萧玹的脸恰巧埋在她的隆起之中,她似乎跳了起来,亦或,双腿盘绕于他的腰间,这个姿势……让十三浮想联翩。
捂住鼻子,十三仰头。
“十三!”再喊一声,若微神情不太自然。
“啊?”见她灵活翻身而出,才知她并非玉体裸露,可无袖的湿漉衣衫裹住她的柔软,顺眼瞧下,不余盈握的腰肢及诱人挺翘,再加上笔直的长腿,比起****,更加让人挪不开眼,于是,十三成功倒地。
捡起一旁草丛上的银白长袍,她套在身上,再走了过去,期间,十三立即捞出水里的萧玹,解下自己的外衫罩住他。
“怎么处置?”率先开口,若微问道。
“啊!”三双眸子看着女子,她终惊慌起来。“我可是听风苑的人,你们不能……”
“啪。”若微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倒,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居高临下,若微踩住她的头发,愤然道。“再听见你哼一声,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若微之举,出乎意料,萧玹看了她一眼,心情烦躁起来,十三有点傻眼,习惯她的俏皮和可爱,一时暴露出那披着羊皮的狼的真相,他没动。
“交给我。”落了一句,她倒回去拿翠绿宫服。(进了太医院,若微从九等宫女升为六等宫女,宫服颜色由湖蓝变为翠绿,发髻梳法亦有变化。)
…………
天燥,风干,月未央。
云峰山庄一处无人殿宇耳房中,传出女子压抑的抽泣之声,似乎想哭又不敢。
“嘴硬,对吧?”若微手里拿着一只大勺,搅拌地上大碗里加了香料的碎肉,酱香味飘入鼻中。
“呜呜。”女子摇头,说不出话来,她的齿间捆着一根麻绳,防止她咬舌自尽,或者嘴里藏毒,咬破一死了之。
“放心,不逼你,因为我真没打算听。”那一掌劈向女子眉心,失灵许久的预见之力奏效,她看见了所有,气愤,他们居然敢此般对待萧玹。“花桃姑娘……”
唤着她名,女子大惊,六月天里,汗如雨下。
“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搅拌完毕,她拿起一只刷子,蘸酱,刷在她衣衫敞开的皮肤上。“叫做真心话与大冒险,抱歉,我替你选了大冒险。”
回头,她吹了声口哨,一只近一米高猎犬跑了进来,朝她摇起尾巴。
“新认识的好朋友,特喜欢这酱香裹生肉。”
猎犬随着队伍一起出了宫,刚才若微故意跑到看守的院子,‘沟通’好后,放了它出来,自从三年前在太医院遇见猫儿大侠,她发现自己有与动物单向‘沟通’的能力,似乎她说什么,它们都懂。模仿起看过的电影情节,若微让猎犬等在一边,她用刷子涂酱于一块牛肉上,扔给它,它野蛮地撕咬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美人,才是它的最爱。”把一碗酱倒在头上,她起身往外走。
见此,女子疯狂挣扎,撕声力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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