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注意到池宴的视线,墨锦儿抬头看了眼,皱了皱眉,然后起身绕过纳兰若若坐在了她的右边,用后背把池宴的目光隔绝。
池宴眸光沉了沉,和来的医生说了几句话,就自己驱车离开了。
居然没有送小白花儿去医院,这不科学啊。
纳兰若若眨巴了一下眼睛,偏头看着正在装鸵鸟的女人,发现她脸色难看也就歇了打趣她的念头。
墨锦儿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到底是花样年华时纯纯喜欢过的人,到底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也不肯放弃的人,到底是这么多年,悄悄的爱着的人,亲眼看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亲眼看到那张和她那么相似的脸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也清楚,不论将来如何,她和池宴是再无可能了。
没人男人会为一个年少的梦枯守终身,池宴身边池宴都会站着一个女人,不是纪灵儿也会是其他人,所以她到底在计较些什么,难过些什么呢?
原本剧组对纳兰若若故意伤害纪灵儿的事儿可谓是恨之入骨,奈何大度的纪灵儿自己都不计较他们也不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毕竟不是一个国度的,也许他们平时的为人事处和他们这些外国佬不同。
不过想想纪灵儿那个人躺在医院里还不停的祈求那池宴不要追究纳兰若若的过错,反反复复不停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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