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营帐走,角落里有几个人探头探脑的,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谁啊,鼎鼎有名的煞神啊,那可是连将军都不放在眼里的,啥时候见过这位跟别人走在一起的啊,还有那小子,闯入煞神的专属领地居然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还有方才,煞神出手居然只是把人踹飞,没给踹死,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为了知道这鸣煞到底住哪一顶帐子,纳兰若若狗腿子似的把人一直送到了他的床铺上,四处打量了一下简直嫉妒的不行。
说是行军帐,还是三人帐,可这帐子里分明就一张床,还不是木板搭的那种,妥妥的楠木床榻,后三四个人横卧,帐子里收拾得特别干净,一点儿不像他们那个铺满稻草的帐子。
反派就是反派,哪怕是落地为鸡,过的也特么舒坦的很。
哪像他纳兰若若,给人排挤的差点儿没死在外头。
回到自己那顶帐子之后,几个明显在等他的脱的光溜溜的三四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辉哥有些稀奇地道:“居然回来了,没有缺胳膊断腿。”
纳兰若若把衣服用力甩在地上,“辉哥,这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要不是老子机智,今天被拔掉脑袋的就是老子!
我尊你做一声哥,可不是让你来害我的。”
辉哥脸色微微变了变,“马兄弟,我承认这事儿我不厚道,可是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咋还能这么咄咄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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