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煞扫他一眼,接过,一饮而尽。
见他这么拿起来就喝,那人有意外,可也没说什么,默默的地递上一碗牛肉又多放了俩白面馒头。
鸣煞扫那人一眼,淡淡道:“多谢。”
那人擦擦汗,想起纳兰若若交代的,有些疑惑,不是说这个东晋的皇子为人十分多疑,若是多话直接叫人按倒了他灌了就是,怎么如今……
吃完饭,鸣煞又非常淡定的躺回去,继续闭目养神,半点儿要问话的架势都没有。
不问他为什么还活着,不问周围的那些将士为什么还活着,不问为什么多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不问有关那场战役的事,也不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一般,老神在在。
默默在暗处观察他的纳兰若若:……
再怎么着,也该问问现在的状况啊?就不好奇他们在那场必死的战役中是怎么保全性命的?
纳兰若若不知道的是,这看似毫不知情,其实已经将那天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那场莫名其妙的大雨,那红雾,还有眼前这个非他族类的男人,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场战役,他们胜了。
他还成了他东晋的俘虏。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纳兰若若一眼,听说他们这支军队已经在皇上的眼里成为了鬼魂,却不知道那大将军程野如今回到皇宫,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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