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若吓了一跳,惊呼,“鸣哥,你、你……”他又不敢说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当然也相信这货还没前卫到那个地步,只是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拢好。
纵然他现在的身体是个男人,可要接受另一个男人对他摸啊摸的,心里也会有疙瘩。
司马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大掌在他肩头一拍,衣衫尽裂,然后在某人做出想要逃跑的模样的时候,捏了捏拳头。
“……”纳兰若若默默的躺了回去,然后看着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带着线的针,开始缝合伤口。
原来是为了给他治伤。
纳兰若若松口气,这个人,也不直说,害的他,差点儿因为逃跑死在他手里。
看着小孩儿胸口那大一片血淋淋的伤口,司马昱的脸色又黑又臭。
这个人可是他唯一承认的弟弟,那个老东西算什么,不过是仗着强了那个女人生下了他,就以为可以做他的主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他,最后还敢伤了他的弟弟,真真是活到头了。
手下重重一按。
纳兰若若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道那货到底用了什么药材,这一按,疼的他差点儿没跳起来,“啊……鸣哥,鸣哥我错了还不行,你轻着点儿,大不了以后我乖乖听话,见死不救了还成不成?”
司马昱松开手,“这里头有**草,虽然叫人痛苦难忍,可是这不叫人昏过去的效果还是挺好的,还有……你可是大将军!上过战场的人,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娇娇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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