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他被司马昱弄回这府里治伤,有了那样一番谈话,司马昱接到圣谕匆匆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他府上了。
而那个和他也不过点头之交的司马焱居然破天荒的站在他必去散步的小路上,待看到纳兰若若过来,他才将一个木盒扔了过去,“那天的事儿本殿都听说了,父皇他其实……罢了,这个给你吧,对你的伤有好处。”
纳兰若若条件反射的接住那木盒,在鼻尖一嗅,发现是一盒药膏,还是对他这身体的伤势特别有益的药膏,有些懵,完全不明白这位,是怎么个意思。
司马昱处理了一些事情,满身血腥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孩儿盯着那个木盒一脸懵逼的样子。
他伸手夺过,打开指尖微颤,“哪里来的?”
“宫里来的,六殿下赐的。”司马昱脸色一沉,扬手直接把木盒丢了出去,嗯,连着木盒一起丢出去的,还有纳兰若若的一扇窗户。
“鸣哥……”
“我这个六弟虽然和你打过几次仗,可他的背后站着皇上,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不怕死啊?”司马昱磨着牙,压根儿不明白这小孩儿怎么这么没有戒心,这药膏要是真抹在伤口上,痊愈了是命大,无法痊愈甚至被毒死可就是活该了。
这天夜里,纳兰若若歪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品茗的时候,将军府来了一个人。
他除掉面纱脑子之后,纳兰若若看到了许久没见的人,他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细作,潜伏在司马昱身边,获取他的信任再窃取他机密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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