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冥看着她已经深深凹陷进去的脸颊,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有些烦躁的将那些还被她握在手里的奏折丢开,见她还要去捡,愤怒异常,“这些东西有那么重要吗?比你的性命还重要?”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啊。
那蛊可是天道宠儿女主大人给她下的,要命的好不好?而且……她在这儿逗留不了多久,被蛊毒折磨致死也挺好的!
而且这蛊毒啊,要是就一条她肯定能想到法子引出来,可问题是这蛊已经在她身体里繁殖了好几辈儿了,除了踏马的等死,她还有能怎么办?
虽然北堂一族地位现在已经显赫到没边儿,君亦清也已经被丢进了大牢,可她这远离皇宫的事儿还没干呢?
说起来这事儿的罪魁祸首就是寒夜冥!
麻痹,好端端的玩儿什么失踪?他要是乖乖的站出来把大*抗肩上,她哪儿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搞废啊?
“为君者,确实应该这般勤政啊?奏折是身处宫墙之内的人最快的了解宫外的途径,如果连奏折都不去看,连百官的谏言都不去听,那这大*迟早也得亡了!”说完这些话,纳兰若若就跟跑了六千米似的,整个人瘫在了桌案上,“这大*是你父皇从我父皇手里夺过去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子民,也是你的子民。
我会替你好好守着它,直到你愿意接手为止!
现在你回来了,那么我想替大*的百姓问一问……”她强撑着起身,一把抓住寒夜冥的衣领,“君卿,你他妈到底要不要登基为帝?!”
寒夜冥看着她,好半天才缓缓落下两个字,“我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