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是个警察,还是个刚从警校毕业,没有经历过社会灰色地带的年轻刑警,在她的世界里,容不得轻贱生命。
王润说他废了腿是拜他所赐,裴靖远却是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
“他说他那条腿是被你弄断的,还有苏维康的死”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一张小脸因为生气,红扑扑的。
裴靖远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突然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容箬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拉着走出了咖啡厅。
几乎是被塞进电梯的。
裴靖远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楼荷尔蒙层。
逼仄的电梯间,裴靖远离她很近,每次呼吸都是男人清冽的古龙水味道,以及,男性荷尔蒙膨胀的压迫感。
容箬觉得委屈,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
上了车。
裴靖远拉开置物盒,拿了支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两口:“那是他自找的。”
容箬反应了足足半分钟。
她不相信,她爱的男人真如别人所说,心狠手辣。
“那是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裴靖远弯了唇角,神色冷峻料峭,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容箬无暇关注此刻的暧昧旖旎,只觉得整颗心都痛得揪成了一团。
像被放在火上烤,又灼又痛。
许是察觉到吓到她了,裴靖远的手指在她的下颚来回摩挲了几次,在容箬傻呆呆的目光下,唇瓣贴上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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