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平日里闹得厉害,真正要真刀真枪上阵,心里还是抖得厉害,视线都不知看哪里了。
“靖哥哥,我我害怕”
“不是练瑜伽了吗?不会疼的。”
容箬还在想,练瑜伽跟那种事疼不疼有什么联系,右腿突然被勾住,用力往边上一拉,容箬直接劈腿坐了下去。
地上铺着羊毛毯,倒不至于跌痛。
但劈腿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她还刚在入门期。
“痛--”
容箬脸都白了,咬紧着唇瓣,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
伤在那种地方,连捂都不好意思捂!
见她疼的厉害,裴靖远心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在哪家练的瑜伽,连这么基本的都没学会,另外找一家。”
容箬痛得厉害,跟只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的蜷着身子,小声的抽泣:“我还没出师。”
搞了半天,他是在测试她练的好不好。
韧带拉伤,痛了整整两个礼拜,前几天上下班都需要人扶着,上个洗手间,跟经历满清十大酷刑似的!
半个月没见过裴靖远,伤一好,第一件事就是去裴家。
裴靖远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磁性的声音低沉淡漠,透着几分不明显的暖意:“我给你请了武术老师,从明天起,早上五点起床,锻炼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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